花崇走到旁,拿起支正红色玫瑰看看,又放回原处。玫瑰已经凋敝,正如何逸桃香消玉殒。
“行吧。”他说:“你先回去做详细尸检,再在这附近看看。”
死者身份明确,生前情况调查就比较容易。
重案组部分成员赶到后,葛猛就带着分局警员收队。花崇倒也不觉得有什,来接手性质恶劣命案是重案组本分,二来从掏心这行为来看,何逸桃死与郑奇死确实存在定关联。
曲值仍在忙郑奇案子,跟花崇同来花鸟鱼宠市场是柳至秦。花崇从花店出来,就见柳至秦从斜对面小巷子走来,旁边还跟着个五十来岁矮个子男人。
“什?”
“想想。”徐戡蹙眉,过几秒才道:“像是剪刀。”
“剪刀?”花崇不解:“剪刀可以开胸?”
“不是们常用小剪刀。”徐戡看看屋凋零花,“是园丁用剪刀。”
“凶手是‘就地取材’?”花崇连忙叫来分局痕检员,对方却说在刚才初步勘察中,没有发现沾有血迹园丁剪刀。
便宜盆栽植物,月季、茉莉、云竹之类适合栽种在家里绿植,对送人鲜花毫无兴趣。
但何逸桃,他却是见过。
只要来过市场,就肯定能见到何逸桃。因为“桃之夭夭”位于市场大门口,已经是市场个标志。何逸桃经常身着自己缝制浅色长布裙坐在小花园里秋千椅上,清纯漂亮,想不注意都难。
不过生前越是美得惊人,事后惨状就越是叫人唏嘘。
何逸桃仰躺在地板上,浑身赤裸,被打开胸膛血肉模糊。
矮个子男人满面愁容,既惊又怕,离花店还有十来米就不肯
“凶手剖胸手法粗,bao。”徐戡在尸体胸膛上边比划边说:“用剪刀强行撕开皮肤,然后砸断胸骨。因为凶器并不锋利,留下许多锯齿状伤痕。好在伤处没有生活反应,说明凶手是在何逸桃死后,才对她进行开胸取心。”
花崇绕几步,抬起死者手,“十指完好,指甲也在。”
“郑奇十指被汽油焚烧。”徐戡然,“单从心脏丢失来看,凶手极有可能是同人,但其他细节却并不相符。郑奇死前被殴打虐待过,何逸桃身上只有三处挣扎伤,凶手可能是‘惜香怜玉’,给她个‘痛快’。”
花崇摇头,“这不叫‘痛快’,更不是‘惜香怜玉’,割喉是最残忍杀人手段之。”
徐戡耸耸肩,“意思是与郑奇比较。”
徐戡蹲下,小心翼翼查看尸体状况。
“尸僵已经缓解,死亡时间在3天以上。”徐戡抬起何逸桃手臂,轻轻往侧面翻,“背部大面积片状尸斑,稳定状,死后没有被移动,尸斑颜色较浅,原因是失血过多。”
花崇也蹲下。如痕检员所说,地上比较干净,只有尸体周围有少量干涸血迹,但右侧墙上有大量喷溅状血迹,这与郑奇遇害处环境类似。他看看尸体脖颈部分,问:“和郑奇样,何逸桃也是被割喉?”
“对。”徐戡托着尸体头部,“气管、动脉被切断,瞬间大量失血,创口平整,凶器是刀之类锐器。”
说完,他转向死者胸膛,检查后道:“造成此处伤痕工具与颈部致命伤不同,从伤口来看,像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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