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灯又亮
，他开始随着车流向前开。突然，
个想法从脑中闪过，他惊，猛地踩向刹车。
所幸周围
车都开得不快，没引起事故，但被吓跳司机们纷纷冲他竖中指，“国骂”不绝于耳。
他充耳不闻，眼神陡然变深。
和柳至秦同去万乔那天，途径花鸟鱼宠市场，他心情不大好，进去溜达圈。其间正好撞见个男人抱着二娃从店里出来，匆匆离去。老板说，就是那个男人买走二娃，二娃现在过得挺不错，有肉吃还有内脏吃，不过内脏吃多，不太消化……
二娃吃内脏会不会就是死者心脏？
“嗯，
想想。”闻言，柳至秦支起下巴，“上次那家蹄花汤们挺久没去吃。”
花崇没想到他突然提起蹄花汤，“你想吃？”
“晚上起去吗？打听过，他家通宵营业，们就当去吃个宵夜，耽误不多少时间。”
花崇笑：“都听你。”
就在何逸桃照片开始在社交网站上边疯传边被删时，在她头发里发现那根动物毛发被确定来自德牧幼犬。
有没有办法从这个发帖者入手，查到凶手？”
“他们之间必然存在金钱交易，查资金流向可以算个突破口。”柳至秦说：“不过很麻烦是这个发帖人极有反追踪经验，不定能在短时间内锁定他。”
“但们需要尽快破案。”
“明白。”柳至秦叹口气，“E之昊琅已经开始查，郑奇电脑里数据也在复原中。相比追踪那个发帖者，这两块进度可能会快些。”
花崇这才意识到，自己丢给柳至秦担子太重。
花崇提高车速，直奔市场而去。
当时并未察觉到那个男人奇怪，现下将已知线索联系起来，才意识到那个男人个
“德牧？”花崇第想到就是前不久被出售二娃。
德牧又叫“黑背”，是军队、警队里最常见作战犬，智力在犬类中出类拔萃，常与军警起执行排爆、缉毒、捕俘等重要任务。这种攻击性极强犬虽然小时候看上去很萌，但毕竟属于大型犬，且比金毛、阿拉斯加等体型相似犬凶猛，售价也较高，所以在城市里很少被养作宠物。
就花崇所知，花鸟鱼宠市场里贩卖德牧幼犬就只有二娃那家。当然放眼整个洛城，还有不少贩售德牧小店，但既然案子发生在长陆区，何逸桃又直接死在市场里，凶手避开市场里数个监控，说明对市场比较熟悉。各种条件综合起来，从二娃所在店铺老板口中，说不定会问出些有价值线索。
十字路口绿灯变成红灯，花崇停在斑马线外，边等边整理思绪，不由自主地默念道：“良心被狗吃，良心被狗吃……”
这话是柳至秦之前说，那个将死者心脏喂狗推测虽然听上去有些天马行空，站不住脚，但其实不无道理。
“抱歉。”他说。
柳至秦愣，“为什
这说？”
“才是重案组组长，却把什都扔给你。”花崇在他肩上拍拍，“忘你没有三头六臂。”
“网络这块本就是应当由负责。”柳至秦眼尾微弯，浅笑道：“给你分忧也是职责。如果什都不做，那待在重案组干什？”
花崇抿唇角，“有什困难随时和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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