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法律制裁不他们呢?”花崇咳声:“得换种说法,上次陈队警告过,说不该直接用凶手语气说话。”
柳至秦侧过脸看他。
“凶手认为,法律制裁不他们。同样,他们抱着侥幸心态,认为法不责众,况且在网上辱骂人不算严重刑事案件。”花崇说:“可是对于凶手来说,生命里最重要个人没有。”
徐戡抿抿唇,“那他也不应该……”
“不要拿你正常人思维去思考凶手行为,这从根本上来说就是没有意义。”花崇坐姿散漫,话却不散漫,“个连续杀掉五个人,并有挖心分尸行为人,早就不是正常人,你还拿‘应该’、‘不应该’去分析他?”
案件上报至函省公安厅,省厅立即采取行动。经核实,柳至秦提供21人名单中,失踪三人为璋省梁蕊儿、曲省戚利超和周子瀚。他们失踪时间最晚在今年1月,正是“王闯”来到洛城,租下商贸村房屋之前。
“成全国性案子,肯定会很快成立专案组。不出意外话,你‘老家’会来人督导咱们办案。”听完徐戡转述,花崇对柳至秦说:“失踪者凶多吉少。原来洛城不是凶手第站,在杀郑奇、何逸桃之前,他就已经杀掉三个人。难怪他能把现场处理得那干净。”
柳至秦刚醒,嗓音低沉地“嗯”声,将窗户打开小半,被风吹得眯起眼。
徐戡往后视镜里看眼,接话道:“当时尸检时,发现他手法利落,现在想来,原来是因为他有‘经验’。”
花崇双手托着后脑,靠在椅背上,“你们说另外三人会不会也被挖心脏?”
说到这里,花崇摇头,神情说不出是冷漠还是炙热,“他认为那些人都该死,只有死亡才能洗清他们罪孽。他们肆无忌惮地将刀刺向林骁飞,五年之后,刀尽数插进他们自己心脏。们都只是普通看客,对们这些看客来讲,网络,bao力、‘人肉’不值得提倡,对他人施以网络,bao力人应该得到惩罚,但罪不至死。不过对林骁飞亲人们来说呢?郑奇等人恐怕都是‘杀人犯’吧。这个世界最不缺就是疯子,没有被报复是因为没有惹到疯子,郑奇他们就是惹到疯子。”
过两秒,徐戡吁口气,“你是对,凶手是个疯子,确不该站在正常人角度去想他。”
柳至秦突然道:“这就是你在每次破案之后,坚持听凶手倾述内心原因吗?”
“花队,你这就不对。”徐戡说:“现在他们只是失踪,并没有确定死亡,璋曲二省兄弟正在全力搜救,你别乌鸦嘴。”
“这不叫乌鸦嘴,难道你觉得他们还活着?”花崇摇摇头,“不可能。”
“只要还没有发现尸……”
“别自欺欺人老徐,你说话都前后矛盾。”花崇在椅背上敲敲:“上句还说凶手有‘经验’,后句就说乌鸦嘴。凶手如果不是已经杀掉那三个人,他哪来经验?”
徐戡愣下,叹气,“又是三条人命啊。杀人偿命,杀人偿命,他们行为确非常可恶,但远远没有达到‘偿命’地步吧?可怜林骁飞,但不认为郑奇等人该死。他们该接受什惩罚应该由法律说算,而不是凶手屠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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