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说
也知道。”花崇松开手，在他肩上拍
两下。
“别打哑谜！”肖诚心说：“不知道！”
“真话就是……”柳至秦露出无奈
表情，“现在确实还没有什
思路。”
肖诚心顿时成漏气河豚。
“这才刚来，你着什急？”花崇给他打气并布置任务：“和小柳哥得去见见五名受害人家人，老肖，你安排
下。”
“不是啊，打死个，另外四个就成目击者，老师必须将他们灭口！”肖诚心说。
“好，这点算你说得通。但小柳哥前面不是分析吗，家长们签字代表‘后果自负’，那是不是打死也活该？这地方在十年前根本不讲法律，只讲村民自己结成约定。”花崇不紧不慢地说：“既然如此，老师为什要畏罪放火？”
“这……”
“还有，村小是在夜里失火。当年老师不是全职教师，能在学校坚持到下午放学都不错，谁还这‘尽心尽力’，把五个学生训到半夜？退万步讲，如果真有这种事，家长不知道自己孩子夜深还没回家？”
“哎！”
？”
柳至秦拿走他手里狗尾巴草，“忽悠呢，随便听听说不定能提升士气。”
“那你就先忽悠下吧。”花崇心里想：看你怎忽悠。
“好。”柳至秦清清嗓子，“‘体罚’这个点非常可疑。事实上，以前很多乡镇学校都存在体罚学生现象，是如钱鲁所说，学生太不听话，二是根本原因——老师素质低下。但为什要单独修栋木屋来执行体罚？还在修建之前让家长签字？是不是因为体罚非常重，不宜被其他学生看到？同样因为太重，老师们不愿意承担后果，家长签字代表‘后果自负’？”
肖诚心听进去，喜道：“这不是有思路吗！”
下午，“山味堂”里仍摆着几桌宴席。夏末秋初正是赏景好时节，洛观村几乎所有农家乐都客满，“山味堂”作为最负盛名家，接收都是提前半个月就全款订好房间客人。不过老板好客，即便是没有订上客人，只要跟前台说声，也可以进去参观下原生态农家风貌。
花崇穿便装时候不大像警察，慢悠悠地踱进去，像个远道而来、好奇心满满客人。
前台姑娘以为他也是没订上房间，进来参
花崇哼声，“小柳哥这个推断前后存在逻辑漏洞，根本没有可信度。”
柳至秦这才道：“所以说这是‘忽悠’啊。”
花崇揪住他领口轻轻拽，“可惜没忽悠到。”
肖诚心捶胸顿足，“害白激动场。”
“抱歉。”柳至秦配合花崇那拽晃晃身子，“现在可以说真话吗？”
柳至秦继续说：“钱毛江遇害时候14岁，六年级男孩能叛逆到什程度，们都是过来人，不用描述吧？假设他与其他四人道做什违反纪律事，被老师带进木屋关起来体罚，老师有没有可能因为生气、愤怒而时失手？”
“操！怎没可能？”肖诚心拍巴掌，“老师畏罪，害怕留下证据，只能放火连人带屋块儿烧掉！”
柳至秦：“对。”
“对什啊？”花崇叹气，“失手打死人还相信，下子就打死五个，你们当拍电视剧是吧？”
柳至秦抿唇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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