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她已经嫁到镇里去。”柳至秦摸摸鼻梁,“这名字有意思,居然忽略。”
“你们也发现吧?盼子盼子,钱庆父母非常重男轻女,生第个孩子是女娃,就起名叫‘盼子’。”钱治国说:“钱盼子和钱庆关系不好,钱庆倒是爱黏着她,但她非常不喜欢这个病怏怏、被父母宠爱弟弟。”
花崇问:“钱庆遇害时,钱盼子多少岁来着?”
“15岁吧好像,反正不大。”钱治国脸上皱纹轻轻抖动,“这话也就是说说,没有猜测钱盼子是凶手意思,她个半大不小女娃子,应该也做不出这种事来。”
柳至秦接话道:“她应该
门还未打开,钱治国站在门边,眼神犹豫。
花崇意识到他似乎还有话要说,便没有立即拧动把手。
“既然都说到这里来,再说些知道事。”钱治国是被花崇最后句话唬住。这二人虽然和以前来警察不样,时不时让他有如沐春风感觉,但警察到底是警察,偶尔轻飘飘句话亦是咄咄逼人,他不想再与警察打交道,索性把想到次性说完。
“好。”花崇退步,给他留足空间,“您讲。”
“罗昊是钱毛江最‘忠心’小弟,但不是最嚣张。钱毛江还有几个更厉害小弟,他们年纪比钱毛江大。钱毛江开学念六年级,他们开学就念初中。觉得如果是有人报复话,不应该是罗昊出事,而那几个人没出事。”
可是……”钱治国停顿片刻,“他们家里人都说,出事那天晚上,他们是回家。但半夜他们为什不声不响地出门?是他们自己走,还是被什抓走?这没有办法解释啊。”
“总不会有鬼怪。”花崇语气寒,“和些人相比,鬼怪可单纯多。”
柳至秦却往前倾,问:“钱校长,您刚才说他们是被拿去祭天,但从来没有‘天’自己抓人去祭理吧?古往今来,但凡是祭天活动,都是由人抓人,再供奉给神明。”
花崇侧过头,略显诧异地看着他。
“这……”钱治国垂下头,半天没说出话。
柳至秦问:“他们叫什名字?”
“这实在记不得,麻烦你们自己去查。”钱治国继续道:“还有,刚才说钱庆从不招人恨,其实有个人可能恨他。”
花崇:“谁?”
“他姐姐,钱盼子。”钱治国皱着眉,似乎懊恼自己说得太多,但心里又明白,如果现在不说,今后说不定还得与警察面对面,到时候来找他说不定就不是面前这两位,若是换成那些粗鲁警察,他可吃不消。
“钱盼子?”花崇转向柳至秦,“钱庆姐姐叫钱盼子?”
“钱校长。”柳至秦语气依旧如闲扯家常般,“您定想过——谁会是这场祭天活动主持者。”
“没有!”钱治国猛地抬起头,脑门上已有汗珠,目光躲闪,“,没想那多。”
柳至秦并未接着逼问,只道:“是吗?那是多想。钱校长,谢谢您今天来协助们调查。”
闻言,钱治国脸色好看些,站起身来,“那可以回去吗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花崇跟着站起,作势要为他开门,“钱校长,如果想起什,还请继续与们沟通。今后们可能还会联系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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