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柳至秦点头，“动机无非四种。第
，凶手和钱毛江等人有仇，杀害他们以报复，这个其实有范围，但范围内
人被排除
，
们自己应该再查遍；第二，凶手和钱毛江等人家长有仇，杀小孩报复；第三，钱毛将等人死，凶手会受益，这就要看，他们死之后，最得益是谁；第四，迷信祭天
不愿意住在山上，听完歌、吃完羊肉就回村里来，农家乐住着总归比帐篷舒服。
村里游客太多，花崇带着柳至秦去好几个专吃菌子餐馆，都没座位，只得直往前走，都快走到入山口，才找到家刚好剩张桌菌子店。
坐在那儿，听得见山上轰隆隆音响声，和不知哪位过气歌手鬼哭狼嚎。
花崇边擦碗边说：“就这水平也好意思当嘉宾？小柳哥，你都比他唱得好。”
柳至秦平白中枪，“不和他比。”
不像样。
按摩肩膀没什
，但揉手就太奇怪。两个男，个牵着另个手摸来按去，别说柳至秦可能觉得别扭，就是他自己，也差点打个哆嗦。
柳至秦不揉，提议道：“听说洛观村出菌子，初夏时最鲜美，现在应该也不错。花队，们去尝尝？”
花崇站起，在他背上拍拍，“走，请客。”
柳至秦回头看他，“为什要你请？”
菌子要煮很久，其间不能往锅里丢其他肉和菜，否则会影响菌子本来味道。花崇只得忍着馋，盯着热气腾腾锅，不停往嘴里丢煮好毛豆和咸水花生。
不会儿，两人聊起案子。
“首先排除怪力乱神猜测。”花崇剥着毛豆，“那场火明显是人为，钱毛江五人虽然晚上回过家，但十年前，这里哪家哪户都没有像样锁，监控更是不用提。他们夜里偷偷摸摸溜出去，只要动作轻些，根本不会被家人发现。什被妖怪抓走，被神明惩罚，亏这些村民想得出来。”
“那是什人，提前给过他们什讯息，他们才会半夜悄悄离开家？”柳至秦拿着颗花生，却没有剥开，“他们应当是自行去村小，凶手没有在路上对他们动手，而是等他们全部到村小——极有可能是到木屋之后，才将他们杀害并放火。老村小在西边，周围没有住户，只有在那里下杀手，受害者叫声才不至于惊醒村民。”
花崇蹙眉，“们现在必须要搞清楚是，凶手动机是什，不然就是抓瞎。”
“想请还不行吗？”花崇说完啧，“不要钱宴席们懒得去，非要花自个儿钱。”
“应酬麻烦。”柳至秦说，“尤其是这种乡村里应酬。”
“懂懂，所以才不去。”花崇关掉房间里灯，把门也带上，乐道：“哎，们自己找馆子去。”
洛观村南边虚鹿山上正在举办夏季音乐会，过气歌星、十八线乡土明星来就要唱上周，完再换另批人。虽然都不是什当红大咖，但明星就是明星，号召力还是比从酒吧随便请个歌手强。
山上住宿条件较差，收费也高，性价比很低，但不少人愿意住在上面，边听明星唱歌，边吃烤全羊，醉累就钻进帐篷或者木屋里睡觉，想以天为被话也不是不行，只要不怕半夜被冻醒，躺草地上边看星星边打瞌睡也挺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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