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大雨,外面足迹早就给冲没!”曲值抹着脸上雨水,“里面倒是有,但已经比对过,新鲜足迹全是报案者留下。”
花崇看着白线与洞口距离,“如果这只是抛尸现场,不是第现场,凶手不用走进防空洞,直接抛掷尸体,力气够大话,也可以扔到尸体所在位置。当时尸体情况怎样?是什姿势?徐戡有没有说死因是什?”
“你让缓口气,他妈才去见报案人,都是附近中学混子学生,差点跟家属打起来。”曲值喘着粗气说。
“家属?”柳至秦道:“尸源已经确定?”
“还没有,正在失踪人口里查找。”曲值气息不稳,显然累得够呛,“这事可能不简单,昭蚌街派出所接到报案电话时候,所里还有个找不到女儿父亲,叫陈广孝,是昨天报警。这男当场就吓懵,以为遇害是自己女儿,派出所也觉得有可能是他女儿。”
过去,陈韵仍是音讯全无。陈广孝整日整夜未合眼,又将能想到地方找遍,依旧是无所获。而何小苗已经绝望地哭起来——她闲来无事时看过很多法制节目,知道女孩儿旦失踪,就极有可能遭遇侵犯,先侵犯后杀害案例不少,而陈韵那漂亮……
陈广孝无法安慰妻子,只得再次赶到派出所,渴望听到好消息。
可是警察话却让他眼前黑。
“们正想联系你。”前日记录案情民警神情凝重,“刚才接到报案,有人在炮弹厂废弃防空洞里,发现名死去女童。”
大雨造成交通堵塞,花崇等人从洛观村往洛城赶,在收费站外被堵十几公里,来到现场时已是凌晨。
柳至秦问:“结果不是?”
“认过尸,不是,他女儿现在还是失踪状态。”曲值说:“但这事就邪门在,他认识报案几个中学生,非说他们对自己女儿图谋不轨很久,定是他们把女儿藏起来,还说遇害女孩是被他们杀死。”
花崇听完,神色阴沉,自言自语道:“混子中学生,小女孩……”
柳至秦听就知道他想到什,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。
曲值拿出个平板,点两下,“这是现场照片,痕检科拍,你们先看看。本来想等你们回来,再转移尸体,但陈队说不等,立即尸检,也没办法。
防空洞外拉着警戒带,地上全是被雨水搅烂稀泥,洞里被探照灯照得亮如白昼,女孩已经被带回市局进行尸检,地上用白线勾着尸体位置示意图。
“花队!”曲值穿着雨衣,急匆匆地跑来,满脸急躁,“你要是再不回来,陈队都要亲自办这个案子!”
大城市里年发生命案、失踪案不少,不是每桩都会交由重案组处理。像什普通民工遇害、抢劫致死之类案子直接由各个分局刑侦中队侦破就是;难些或者性质比较特殊转到市局,由刑侦支队普通小组解决;社会影响最大、破案难度最高才轮到重案组出马。
女童遇害,破案难度不定有多高,但影响极其恶劣,不但会让万千为人父母者惶惶不安,还容易引起模仿,必须尽快侦破。
花崇瞥曲值满脚泥,又看外面都快被淋成泥河土路,皱皱眉,问:“痕检科是不是没有提取到可疑足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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