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至秦喝口茶,“觉得张丹丹可能是离家出走。她和陈韵、王湘美不同,她们失踪都很突然,但她在失踪之前,和父母吵架。”
“什原因?”
“早恋。”
“才10岁?”
“不然怎叫早恋。”
这无疑是人们对于亲情美好想象。
而身为重案刑警,花崇这些年处理过亲情犯罪不少,有儿女杀父母,也不乏父母害儿女。像甄勤说陈广孝夫妇用女儿赚钱,实在是太常见事。
归根到底,家人之间,也少不相互利用。
让他愤怒是陈韵还那小。
曲值问:“花队,拘还是不拘?”
韵是自己小妹,又说陈广孝夫妇利用陈韵赚钱,他混子兄弟们也证实他说法。但这帮人本来就是体,难说没有集体撒谎。况且30号那天,甄勤说离开洛大之后,就与陈韵分别,第二天才知道陈韵不见。而摄像头只拍到他、李修与陈韵在起画面。
话可以随便编,听人却不能什都信。
“觉得应该先把甄勤、李修拘起来。”名组员道:“已经去甄勤住地方打听过,就昭蚌街个挺破旧小区,住在里面人说不清甄勤30号下午到晚上有没有回家。他没有父母,家里只有个爷爷。老头子精神有些问题,当不证人。”
“但如果甄勤他们和陈韵失踪有关,她被带到哪里去呢?”另名组员说:“如果她已经遇害,尸体倒是好处理,但如果还没有,她被关在哪里?”
“所以要先把人拘起来审啊。”
花崇扶住额头,“那跟她早恋男孩呢?”
“也失踪,但家人没有报警。”柳至秦无奈,“说不定是起到哪里去,现在分局同事正在四处寻找他们。”
“没事最好。”花崇想想,让张贸去做别事,问柳至秦:“你有没有发现,陈韵和王湘美,其实有些相似之处?”
“她们父母都在做个体生意,她们放学后都没有回家,个是自己不愿意独自待在家中,个是被迫留在店里招呼客人。”柳至秦道:“她们好像都算不上幸福。”
“如果这两个案子作案人是同个,‘他’筛选标准难道就是——不能回家女孩?”花崇说着摇头,“主观上觉得她们之间有联系,但这个相似点太没有说服力。和少女有关案子绝大部分都是性丨侵、拐卖,这次涉及七氟烷已经够不合常理,
花崇呼出口气,“先留着吧,其余几人也都留着,但审讯时注意方法,他们几个还不到18岁。”
散会后不久,柳至秦和张贸回来。
“怎样?”花崇问。
“感觉没什共通地方。”张贸苦恼地说:“除失踪都是女孩儿。”
花崇看着柳至秦。
“他闹着要去找陈韵,脾气大得很,看他是真急,不像装。”
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,花崇边听边闭眼揉太阳穴。
甄勤是个不学无术混子,这种人最容易被当成凶手。但事实上,在不少案子里,这样人都被真凶用作挡箭牌。
甄勤对陈韵父母非常不满,甚至骂陈广孝是人渣,他说那些事是真是假?
说起父母,寻常人想到都是“慈爱”,民间甚至有句话,叫——谁都可能害你,只有父母会全心全意待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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