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崇往椅背上
花崇见过太多像他这样前言不搭后语
人，不与他啰嗦，“你是‘火炬育才’暑期代课老师。”
“那又怎样？”邢
善说：“
是利用暑假时间去‘火炬育才’代课，没有影响正常教学。你们可以去问们校长，打过申请！”
“知道这是哪里吗？”花崇冷声说：“重案组审讯室。你难道认为有闲工夫管你假期打工有没有影响正常教学？”
闻言，邢善脸色更白
。
花崇摁亮放在手边平板，找出王湘美生前照片，往邢善面前推，“这个女孩儿在你班上上课，你记得她吗？”
推开办公室门，他正要说“校长您找有什
事”，就见校长神情凝重，全无平时温和之态。
而会客沙发上，正坐着两个年轻陌生男人。
看岁数，那两人不可能是小学生家长。
校长站起身来，略显不安地说：“进来吧。介绍下，这两位是市局刑警，小张，小袁。”
邢善登时愣在原地，脸色突然变得惨白，手中哨子笔直掉落在地。
。
他见过想转班小孩，那是个疑似得肥胖症男孩，小眼睛塌鼻子厚嘴唇，脸上常年挂着鼻涕。
他委婉地拒绝校长，理由十分正当：“家长欣赏，很高兴，但是定好规矩不宜破坏。接收个孩子，往后再有孩子想转班，那怎办？”
校长很满意，转班事因此不之。
课间操结束后，学生们有回到教室，有成群结队去小卖部买吃。邢善正准备去卫生间，突然被教导处梁老师叫住。
邢善瞥眼，抖得跟筛糠似，“她，她已经死！”
花崇有些意外。邢善反应与他想象中不太样。
王湘美遇害不是秘密，身为王湘美老师，邢善不可能不知道。
但不管知道还是不知道，这反应都不正常，不是凶手该有反应，也不是无辜者该有反应。
“她被人害，但不关事，只是‘火炬’代课老师，不是她班主任。没有义务为她是死负责！”邢善结结巴巴地说：“，现在也不在‘火炬’工作，你们找没用！”
市局审讯室，刑善坐在椅子上，双肩紧缩，和在学校时恍如两个人，倒是更像被“小韵美食”摄像头拍到那个猥琐男子。
花崇唤他名字，“邢善。”
他惊慌地抬起头，但很快就像受不花崇目光似地别开眼，低声道：“你们抓干什？只是个小学老师，没有犯法。”
“那你在紧张什？”花崇问。
“……没有紧张。”邢善肩膀正在颤抖，眼睛完全被垂下额发挡住，话语混乱：“不知道你在说什。在学校好端端地教着书，你们突然把带到这里来，，能不紧张吗？”
“邢老师！校长有事找你。”梁老师大声说。
邢善眼中掠过丝烦躁——每天这个时候，他都要去趟卫生间。大课间时间长，卫生间里人多，是饱眼福好机会。如果不去看眼，接下去课都没有动力继续上。
但尽管心有不满，他唇角却扬起来，“好，这就去。”
快步走向校长办公室时，他想，难道又有人想转班？
如果是长得漂亮小孩，倒是可以考虑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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