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善交待,他对学生做过最出格事,就是摸他们屁股和大腿。但是事实究竟是怎样,他有没有做过更过分事,目前找不到证据。
花崇不相信他话。
但是现在,重案组实在没有精力彻查恋童癖这条线,陈韵生死未卜,救下她才是最紧要任务。
权衡再三,花崇将情况汇报给陈争,陈争也不含糊,直接联系到沈寻,把市局掌握儿童色丨情信息全部移交上去。
离开刑侦支队长办公室,花崇吐出口浊气,抬眼就看到柳至秦。
罪行也浮出水面——九年前,当他还不满18岁时,曾经在个经济落后小镇猥丨亵名男童。
“去他妈!这种人到底怎通过教育资格审查?”张贸怒不可遏,“青藤小学负责人为什会把这种强丨*犯招进去?”
“各方面漏洞让他成为‘人类灵魂工程师’。”袁昊叹气,“如果以后有孩子,孩子遇上这种老师,会亲手揍死他!对,花队呢?”
“在审讯室。”张贸没好气道:“邢善当小学老师这几年,不知道做过多少禽兽不如事!”
“那些儿童色丨情网站必须打掉。”袁昊说:“绝对不能给恋童癖提供方便。要说,恋童癖抓个就该枪毙个,这些人活着也只会伤害下代。丨操,想着这些人他妈就起鸡皮疙瘩!”
“给。”柳至秦递来个纸袋,“还是热,赶紧喝。”
花崇低头看,纸袋里装着杯密封着银耳汤,这才想起自己忙得天旋地转,没吃午饭,晚饭好像也忘吃。
“谢谢。”他拿起粗吸管戳开塑料膜,疲惫地靠在墙边,轻声道:“想救陈韵。有种感觉,她现在还活着。凶手因为某种原因,还没有对她下手。”
柳至秦没有问他为什有这样感觉,只是安静地点点头。
当晚,条骇人听闻消息从两小时车程外洛观村传来——虚鹿山上篝火晚会出严重事故,三名游客遇难。
“那你还是别想。”曲值从审讯室回来,黑着张脸,“抓到个恋童癖,但真凶手还逍遥法外,兄弟们打起精神来啊,再破不案,陈队要,bao走。”
“曲副,你怎就回来?”张贸问:“这快就审完?”
“完什啊完!他妈听不下去!”曲值拧开瓶冰红茶就往嘴里倒,“这垃圾电脑里存上百个咱们市小孩照片和详细资料,全是他自己跟踪偷拍整理。听花队意思,好像是打算请上次来过那个什特别行动队出马,在全国范围内清查所有涉及儿童色丨情网站。”
“也只有他们做得到。”张贸有气无力地倒在椅背上,狠狠拍拍桌子:“真他妈想把藏在洛城里所有恋童癖都揪出来!”
邢善身上还有很多疑点,他在青藤小学当4年老师,直在低年级任教,寒暑假又辗转各个辅导机构兼职,教大多也是低年级学生。这些孩子对性基本上没有正确认知,老师抚摸他们身体,他们不会觉得奇怪,只会认为自己很讨老师喜欢。很多家长也缺乏最基本安全意识,无条件地信任老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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