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范淼同路两人现在在哪里?”花崇问。
“都在派出所!”肖诚心道:“担心再出事,没让他们走,就等着你们来呢!”
花崇回头向张贸交待:“你先去跟他们解下情况——包括是谁定行程、到洛观村后遇害三人有没有异常举止、彼此之间关系,尽可能多问,但不要刺激他们。先去趟虚鹿山,回来之前,不要放他们离开。另外……”
花崇说着转向肖诚心,“跟这边民警,还有村里镇上*员沟通下,还没有走游客全部留下,挨个调查。”
肖诚心愣,汗马上出来,“不,不能这样吧?”
钱闯江没动,木讷地站着,片刻后唇角向上勾勾,发出阵压抑低沉笑声。
“你有病吗?”钱锋江头皮紧,“你笑什?村里出这大事,你还笑得出来?”
“不就是烧死人吗?”钱闯江声音像裹着砂石,听上去非常粗粝,“村里烧死人还少?”
钱锋江吓跳,眼神寒,“你什意思?”
“没什意思。”钱闯江摇摇头,絮絮叨叨:“有人被烧死,那说明他本就该死。”
们村里居然又有人被烧死,怎回事啊?”
钱父叹息,“过去事,就别再想。”
屋里传来小孩声音,“妈妈!妈妈!你们在看什?”
闻声,钱母转过身,牵住小儿子手,眼中怅然阵阵化去,话题转,抱怨道:“还是生儿子好啊,看咱们小胜多乖。盼子这个女儿算是白生白养!点不懂体恤家里难处,小胜上学需要钱,她住在镇里,日子过得那好,也不知道往家里汇些钱。”
“女儿家,都这样。”钱父摇摇头,“嫁出去女儿泼出去水,就当没生没养吧。咱们家有小胜,只要小胜平平安安长大,别像小庆样,这辈子也就知足喽。”
“不能?为什不能?凶手在大庭广众下作案,肯定混在这些人之中!”花崇厉声
“操!”钱锋江拧住钱闯江衣领,“别他妈瞎说!”
钱闯江没有挣扎,面无表情地看着钱锋江,“出事好,起完蛋。”
“滚!”钱锋江用力推,骂道:“疯子!”
再次来到洛观村,所见已经截然不同。紧张代替闲适,旅游宣传里主打“自然”、“宁静”不见踪迹,虚鹿山被封锁起来,大多数滞留游客焦急地等待天亮,小部分年轻人好奇又激动,举着手机四处拍摄。
重案组成员从直升机上下来,肖诚心连忙冲过去,“你们终于来!”
夫妻俩和小儿子回到屋里,关上那扇村里给农家乐统安装装饰门。
“山味堂”是洛观村里客流量最大农家乐,此时挤在前厅退订客人也最多。前台小妹忙得不可开交,情急之下用土话骂人。向来待客颇有风度钱锋江神色极为不耐,抛下前厅糟心事不管,个人在后院抽烟。
游客被火烧死这种事对洛观村打击可能是毁灭性,旦没游客,那整个洛观村就断生计。这些年,大家是靠着旅游资源才摆脱过去贫困生活。小时候贫穷,他实在不愿再次感受。
钱闯江从楼上下来,仿佛对虚鹿山上发生事无所知。
钱锋江看到他就心烦,指着前厅方向,“那边忙不过来,你去看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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