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崇说:“安抚那多群众,让他们配合调查,不是件容易事,你做得很好。”
肖诚心鼻孔鼓鼓,有点得意,又有点委屈。
花崇没有继续夸奖他,转向其他人,“现在划出嫌疑人范围,就个个去查。凶手狡猾,并且具有反社会人格,只要发现谁有疑点,就立即汇报给。”
散会后,队员们边讨论边离开。肖诚心走在最前面,风风火火,看上去非常有干劲。
柳至秦也站起来,脚步刚动,手腕就被花崇抓住。
“周良佳为什会和他俩走散?”肖诚心问。
袁昊摸摸鼻梁。显然,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。
“继续。”花崇道。
“在监控里找到许升。他没有撒谎,在骚动发生之前,他直在主舞台边。”袁昊说:“不过花队,你让查袁菲菲行踪,只看到她在5点58分离开‘山味堂’,之后再次被拍到时已经是10点23分,在‘山味堂’对面街上。那时山上已经出事,大量游客正在往村里赶。”
“她消失4个多小时?”张贸看向花崇,“这不对啊,她如果按她自己所说,在村子里散步赏景,那没有理由不被摄像头拍到啊!她刻意避开所有摄像头?她根本不在村里,而是上山?这两种情况都很可疑啊!”
是件小事,也要立即告诉。”
许升看上去很纠结。
柳至秦冷冷地笑声,“这不单是帮助们破案,也是保护你自己,明白吗?”
许升显然被吓到,不住地点头,“明,明白。”
与此同时,其他摸排、问询也在迅速而有序地进行。
“嗯?”他低下头,有些诧异。
花崇收回手,“你别急着走。”
被碰触手腕传来阵热度,柳至秦本能地抬起摸摸。
刚才,他并没有要走意思,只是坐得太久,想站起来活动下而已。
花崇居然以为他想先溜。
花崇“嗯”声,接着问:“还有呢?已经排除多少人作案可能?”
“事发时,大部分游客和村民都有不在场证明。”袁昊说:“初步调查下来,共有26人行踪不明,袁菲菲在这26人里。”
“那其余人是不是可以回去?”肖诚心问得没什底气,悄悄斜花崇眼。
“去安排吧。”花崇不像夜里赶来时那严厉,甚至还笑笑,“肖队,今天辛苦。”
肖诚心睁大眼,受宠若惊。
晚上,花崇召集重案组和积案组队员开会。
洛观村小是小,派出所却修得又大又气派,会议室坐大群人,竟然也不显得拥挤。照肖诚心话来说,就是这地方人穷怕,突然富起来,别说派出所,就连厕所都要修成宫殿。
名积案组队员先汇报夜里驾车离去游客名单,共27人,只有7人没有上山参加活动,但在案发前后,他们均被村里摄像头拍到,不在场证明充分;上山20人则始终处于主舞台附近,同样没有作案可能。
这个结果并不令人意外。凶手留在洛观村里,不仅是想看后续,更重要是将自己隐藏在游客之中。
“摄像头最后次拍到范淼是6点47分,当时他正在个露天水吧旁边和盛飞翔说话。”袁昊边说边播放视频,“周围有很多人,但没有看到周良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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