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侬寒沉默，不再与花崇对视。
花崇继续道：“申老师，
这
跟你说吧，现在们掌握
证据，已经足够给你定罪。还有，满国俊也在们这儿拘着，你不肯说，他可是什都抖出来
。”
申侬寒先是
惊，但这抹惊色很快变为嘲讽。
“你笑什？”花崇问。
“难道你们认为和满国俊是合作关系？”申侬寒摇头，“警察先生，这是不是太荒
“它们确是无人机，这承认。”申侬寒清清嗓子，“但没有用它们监视丰学民。用无人机在禁飞区外进行航拍，没有违规没有违法。你说跟踪丰学民，有证据吗？再说遍，不是凶手。”
“看来你还挺自信。”花崇哼笑，“是因为觉得们无法绘制出当天它们飞行路线吗？现在将其中架摆在你面前，是摆着玩儿？”
申侬寒皱着眉，眼神极沉，似乎正在思索着什。
“民用无人机控制距离有限，你这三架，在不受干扰情况下顶多能飞离八公里。猜，你是以骑车方式在大路附近小道穿梭，接力控制无人机吧？”见申侬寒想要狡辩，花崇扬扬手，“它们飞行路线现在就在电脑上。你做得够隐蔽，但你没有想到，禁飞区监控能够拍摄不止是闯入禁飞区无人机。”
申侬寒眼中光渐渐凝固，唇不由自主地张开，却没能吐出个音节。
完就朝办公室门口走去。
“你又要去审申侬寒吗？”柳至秦问。
“嗯。”花崇指指休息室，“你去睡觉。”
“没那虚弱。”柳至秦也跟着站起来，“也去。”
“跟起？”
“你想不到，也没想到，谁叫们都不是专业人士呢？”花崇戏谑道：“申老师，你现在是不是相当后悔仓促杀丰学民？你根本没有准备周全，露出马脚不止命案现场脚印。”
“这是诱供吗？”申侬寒露出挑衅神色，“足迹鉴定并非不能造假，有监控拍到当天出现在凤巢南路吗？你想诱使承认那个脚印是留下，但没有去过那里，怎会留下脚印？”
花崇眼尾勾起，“申老师，你引以为傲逻辑已经开始混乱，你自己没有发现吗？”
申侬寒下巴缩，眉心皱得更紧。
“你边坚称那个脚印不是你留下，边认为足迹鉴定能造假，这不是矛盾吗？”花崇靠近，“申老师，你在紧张，你已经渐渐失去对情绪控制。”
“不，想跟满国俊聊聊。你上次说满国俊在护着凶手，倒要看看，他现在还想怎护着凶手。”
申侬寒盯着摆放在审讯桌上架无人机，面色苍白。
“这架，还有另外两架均登记在你名下。既然你玩儿无人机，应该比更清楚现在关于无人机规定——它们必须是本人持身份证登记，本人使用。”花崇单手搭在桌沿，“所以申老师，你承认它们是你吗？”
申侬寒点头，“是。”
“丰学民遇害之前，你操纵这三架无人机跟踪他，直到他抵达凤巢南路麻将馆。”花崇将无人机移到面前，“你本来可以开车跟踪他，但你害怕被道路监控拍下来，于是选择用无人机。你很狡猾，没有使用同架，如果不是队上有专业人士，根本就查不到这三架无人机上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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