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拿那碗是。”柳至秦将另碗往前推,“这碗才是你。”
花崇喝口甜蛋花汤,这才舒坦,问:“怎想起碗做甜碗做咸?还以为都是甜。”
“如果都是甜,会儿你喝腻,想喝咸怎办?”柳至秦拿起片荞麦馒头,“而且荞麦馒头本来就带有甜味。”
“哎你这人。”花崇不审问嫌疑人时经常辞穷,话说半打住,本想不往下说,与柳至秦目光对上,又觉得柳至秦似乎很期待他接着说,于是又开口,“心思多得有点儿过分。”
柳至秦挑眉,“原来在你心里,就是心思多啊?”
花崇没有立即坐下,“这靠枕不是你垫在背上吗?给坐?”
“嗯。”柳至秦点头,“花队,你今天早上话怎这多啊?”
花崇:“……”
“好,坐吧。”柳至秦笑,“椅子又冷又硬,不适合你坐。垫个垫子会好些。”
花崇当然知道又冷又硬椅子为什不适合自己坐,想起夜里事,脸突然泛起些许热度。
二娃从碗里抬起头,黑色嘴糊片奶白,憨憨地对花崇摇尾巴。花崇叹气道:“这傻狗,每次喝牛奶都不知道自己把嘴巴舔干净。”
“没事,帮它擦。”柳至秦说。
“不能这惯着它。”花崇道:“倒碗清水给它,让它自己洗干净。”
二娃虽然听不懂话,但嗅得出主人身上不满情绪,立即垂下脑袋,副乖巧认错模样。
“你就别管。”柳至秦在花崇肩上拍下,顺手带上门,“交给处理。”
发也有些乱。柳至秦从卫生间出来,笑道:“早。”
花崇在脸上抹把,没说话,闷头挤进卫生间,想要关门,却被挡住。
“嗯?”他抬眼,不解地看柳至秦。
“花队,你还没跟说‘早’。”
花崇眼睛往斜上方转,瓮声瓮气地说:“形式主义。”
这话似乎
但你情愿,彼此尽兴,用不着这矫情。自己也不是那金贵人,金贵得连没有垫子椅子都不能坐,啧……
“是想你能够坐得舒服些。”柳至秦看穿他心思,温声道:“并不是觉得你连没有垫子椅子都不能坐。毕竟……”
花崇抬眼,“毕竟?”
柳至秦狡猾地眨眼,“毕竟们花队身体那好。这点儿‘不适’根本不算什事。”
“闭嘴吧你。”花崇端起碗蛋花汤,口下肚,却皱起眉头,“怎是咸?”
只要不和柳至秦起进卫生间,花崇洗漱速度就很快,片刻后出来,柳至秦已经把二娃收拾妥当。
冒着热气蛋花汤和荞麦馒头放在桌上,很有派“家”气息。
家里座椅都很硬,柳至秦去趟卧室,手拿着靠枕,手拿着厚衣。
“不用……”花崇想躲,厚衣已经被披在肩上。
“穿好,夜里降温。”柳至秦说着将靠枕放在椅子上,按两下,对软度和韧度很满意。
柳至秦不走,“实践和形式主义两手都要抓。”
花崇耳根热,乐,摆出闲散姿态,连眼睛都没彻底睁开,“好吧,小柳哥,早。”
柳至秦这才松开手,顺道帮他理理头发,“早餐做好,蛋花汤吃甜还是咸?”
“甜吧。但别太甜。”
“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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