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，江菊
表情扭曲起来，双眼被恐惧撑到最大，起皮双唇剧烈颤抖，“她们，她们……”
花崇没有逼江菊描述在室内看到景象，只问：“这
个月之内，你有没有注意到形迹可疑人出现在1单元？”
江菊还沉浸在惊恐中，双眼失神摇头，“没有啊，都是熟人。
们小区安保还是不错，去年快过年时候，隔壁小区被偷
好几户，们小区都没有遭灾。”
花崇站起身，向门外走去。柳至秦拿着笔记本，跟出来。
7-2住户是对老年姐妹——71岁刘彩云和68岁刘辛玉。她们是最早被发现被害者。江菊跌跌撞撞冲下楼通知物管之后，另外九名被害人才陆续被发现。
“花队。”柳至秦沉着脸赶到。花崇向他抬抬手，半分钟后挂断电话道：“走，陪上楼看看去。”
“现场勘查结束？”
“还没，但是……”花崇抿抿唇，没有立即往下说。
柳至秦握住他小臂，“但是什
？”
花崇长长地吸口气，“徐戡说，被害者脖颈上伤口和尹子乔致命伤很像，所用凶器也类似。些人在做好充足准备情况下，用管制刀具夜之间连杀十人，手法利落，未在监控中留下踪迹，他们想干什？”
他们房门，全部是大开。即便没有江菊，仍会有别人发现小区出命案。
“房门大开，门口和客厅都看不到人，里面没有任何声响传出，就像家中根本没有人样。站在门外人如果嗅觉灵敏些，说不定能嗅到里面血腥味。在这种情况下，清洁工、邻居、物管可能都会进去看看发生什事。”柳至秦说：“凶手如果在作案后关上门，这些老人不可能这快被发现，起码也得等到其中人子女报案。但凶手故意将
柳至秦默片刻，缓缓道：“有组织集体作案，不谋财，只谋命，只能想到两种可能。第，这十人与某个重要事件有关，要被灭口，要被寻仇；第二，他们彼此并无关联，与凶手也并不认识，被杀害只是因为，他们成凶手达成某个目牺牲品。”
“集体作案，手段高明。”花崇驻足，凝目看向漆黑楼道，声音变得很轻，“你知道想到什吗？”
柳至秦道：“涉恐。”
“太可怕，太可怕，床上和地上都是血！她们俩就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，，根本不敢凑近看啊！看眼都快吓死！”清洁工江菊捶着自己腿，说话间双手不停发抖。她是最早发现命案现场人，1单元7楼摄像头记录下她疑惑进屋、仓皇逃出画面。
“负责1单元清洁，每天早上六点开始清理各层垃圾。们这小区住户大部分都是中老年，他们起得早，有时会跟打照面。虽然不知道名字，但都很面熟。”江菊整个人都被恐惧笼罩，时不时哆嗦两下，“老年人记性不好，有时进屋后钥匙还插在锁眼上，有时连门都忘记关。做清洁时偶尔看到，就在外面喊声，他们听到就出来拿钥匙，或是关门。今天早上，收完7楼垃圾，看到7-2门是开着。大清早，谁家门开着，但里面又没有动静啊？就想过去看看是怎回事，需不需要帮助。结果，结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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