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扇倒在地,额角撞在地板上,脑中嗡嗡作响。
寒风中,梁萍小心地整理着口罩,生怕挡不住脸上伤。
不久前,她给关系最好舞伴打个电话。对方听出她咬字异常,她没有隐瞒,直说自己牙被打掉。
舞伴很是着急,叫她立即去医院,自己送完孙子就去医院看她。
她答应,声音难得温柔:“好,那会儿见。”
不用“家法棍”,下子抽在她膝弯。她吃痛跪倒,不断向丈夫作揖,“错,错!”
丈夫根本不听,抬手就是耳光。
接着是第二下,第三下……
她被扇得头昏眼花,渐渐看不清周围东西,只觉口中传来剧痛与血腥味,才发现牙齿被打掉。
她失声痛哭。可哭得越厉害,丈夫就扇得越厉害。
可是此时,她想要去地方,却不是医院。
耳光那响亮,将她尊严、活下去信念扇得七零八落。
她闭着眼,看到正在跳广场舞自己。
如果还能跳舞,那活着便还有丝念想。
但现在……
洛城已经没有哪里能够正大光明地跳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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