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鲁洲安作案动机是什?”
“查过以前调查记录,胡有患有阿尔茨海默病,并且已经发展到晚期。胡香娟早年丧夫,独自人照顾他。后来实在照顾不过来,就将在外地工作鲁洲安叫回来。”
花崇心跳逐渐加快。
又是阿尔茨海默病,又是晚期。
积案组人说话做事不如重案组队员利索,若放在平时,花崇就耐心等着,但现在确实没那份闲心,提醒道:“到底什事?”
肖诚心咳两声,“,们组最近在查个十三年前案子,被害人之也是老人家。”
洛城近来几起案子全部与老人有关,花崇条件反射地警惕起来。
“们组前阵子破几个积案,不过这个案子感觉很难查。”肖诚心说着看花崇眼,“啊,不是又想来麻烦你们。张贸给说,你们现在忙得顾不上别事。就是想,那个,手头案子说不定能给你们些启发。”
花崇让肖诚心坐,翻开文件夹,发现是重新整理过案卷。
如同有道外力,在左右着两个家庭,主导着两场死亡。
还有!
花崇停下脚步。
对两名死者来说,死亡虽然痛苦,但好像都是种解脱。
零星线索就像空气中浮尘,虽然感知得到,却难以把控。花崇紧闭上眼,想要抓住些什。
。”
“去趟痕检科。”柳至秦道:“凶手不是欧湛话,那剩下足迹就很关键。”
欧湛和欧桓国都在接受新轮审讯,花崇盯着显示屏,眼中映出片暗光。
欧家父子承认长期殴打梁萍,但坚决不承认杀害梁萍。欧湛非常激动,不断发着毒誓。
花崇支着手肘,脑中飞快梳理着线索。
“这案子发生在荷富镇,死者胡有、胡香娟是对父女。胡有当时80岁,胡香娟52岁。”肖诚心道:“两人都是被勒死,就死在自家盖两层楼房里。”
“勒死?”花崇视线落在现场照片上,年迈胡有和王章炳样,被发现时歪倒在轮椅上,颈部勒痕明显,颜面严重肿胀。
“对,勒死。从勒痕来看,凶器是根麻绳。不过这根麻绳直没被找到,凶手可能早就将它销毁。”肖诚心接着道:“胡香娟除被勒颈,后背还挨刀。不过致命伤是机械性窒息。”
“胡香娟有个儿子?”花崇边看边问。
“是。胡香娟这个儿子叫鲁洲安,当时27岁,和胡香娟、胡有住在起,是作案嫌疑最大人。出事之后,他就不见。”
近旁传来阵敲门声。
思绪被打断,花崇抬起头。
肖诚心站在门口,“花队,打搅到你?”
“没。”花崇问:“什事?”
“是这样。知道你们重案组最近忙,也犹豫段时间,不知道该不该来找你。”肖诚心将个文件夹放在桌上,吞吞吐吐,“那个……”
发不发毒誓并不重要,真正凶手也可能发毒誓。
但欧湛在案发前后举止,确实不像凶手。
同样,王孝宁也不像凶手。
花崇转过身,背对显示屏,低着头来回踱步。
重案组正在查两个案子,看似毫无关联,王章炳死于勒颈,梁萍死于头部撞击,两人家庭情况也截然不同。可是两边证据指向重要嫌疑人,都不那像凶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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