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崇
“那就得查外省案子。”花崇透会儿气,把窗户关上,“不过这样话,可能就有些麻烦,梧桐小区大案还顶在上面,各方面压力都很大。”
柳至秦罕见地没有答话,目光直直地盯着墙角。
花崇转身,察觉到他异常,唤道:“小柳哥?”
柳至秦回神,眼中暗光闪,“刚才在想事儿。”
“嗯?”
章炳和季灿。季灿是美术生,他肯定想过——季灿会不会将他画下来?”花崇单手撑在窗框上,“那他应该会采取措施,让季灿无法将他画下来,甚至说不清他到底长什样、有什特征。”
柳至秦跟上思路,“如果凶手对季灿进行过催眠,那也能够解释季灿为什被蛊惑得如此彻底。她还没有踏入社会,些想法和举动说好听叫‘单纯’,说难听叫‘蠢’。但之前看你审问她记录,还是觉得有些奇怪——她好像蠢得太没有底线,个快满20岁女孩儿,幼稚、偏激、不成熟,这不是不能理解,但幼稚到她那个地步,就……”
“嗯。”花崇点头,“有道理。如果凶手熟悉催眠,那很有可能不止是模糊季灿对他外表记忆。他做得很隐蔽,黄才华精神有异,通过路上监控视频都能看出来,但季灿根本不像受过催眠。”
“操纵黄才华和催眠季灿人,会是同个人吗?”柳至秦沉声道。
花崇沉默许久,“个人判断,不是。”
“凶手不是告诉季灿,他杀过自己家人,也杀过别人家老人吗?”柳至秦道:“们之前认为鲁洲安是杀害胡有、胡香娟凶手,躲十三年,现在又出来作案。那如果不是呢?如果鲁洲安早就死呢?”
花崇睁大眼。
“无故失踪两种可能——被杀害、故意躲藏,鲁洲安如果已经死于非命,那杀害他凶手是谁?”柳至秦说。
“你认为季灿遇上那个人,很有可能是荷富镇案凶手?”花崇血液上涌,声音也冷厉几分。
“只是个猜测。”柳至秦道:“们现在无法确定鲁洲安是死是活,他确是最有可能勒死胡有父女人,失踪得也很蹊跷,但事实如果相反呢?他不是凶手,而是被害人。”
“为什?”
“他们行事方式不太样。还有,黄才华背后不止人,但季灿这边,凶手似乎是单枪匹马。”花崇捂捂额头,“但这也算不上判断依据。”
“黄才华彻底成傀儡,而且是个‘次性’傀儡,用过即扔。”柳至秦道:“季灿则被凶手当做助手,只有心智和少许记忆被干扰。花队,们是不是该联系心理学方面专家?”
“会儿就去安排。”花崇双手插丨入发间,用力捋捋,“原来还抱有线希望,以为凶手可能是失踪十三年鲁洲安,但现在看来,凶手另有其人。如果这人对季灿叙述经历不是编造,那他和鲁洲安样,也有罹患阿尔茨海默病家人。在经过长时间挣扎后,他杀死家人,然后远走他乡,路躲藏,在杀害王章炳之前,还杀害过别阿尔茨海默病患者。”
“查过函省近年来未侦破命案,死者患有阿尔茨海默病案子只有荷富镇那起。”柳至秦说:“凶手要是在外省作案,现在流窜到洛城,要是在撒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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