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鲁洲安位朋友,叫李勤,和鲁洲安同年,现在在荷富镇承包块地搞养殖。”肖诚心想想,又说:“他说当时镇里很多人都认为是鲁洲安杀胡有和胡香娟,但他不大相信,因为感觉鲁洲安不是这样人,可又觉得鲁洲安突然失踪也没法解释。”
“那他现在怎想?”花崇问。
“现在啊……他说无所谓,反正都过那久,胡家也没人。”肖诚心说:“鲁洲安其他朋友态度也差不多——先是不信鲁洲安杀人,但周围人都说鲁洲安杀人,加上鲁洲安又不见,久而久之,大家就默认胡有和胡香娟确实是鲁洲安杀。”
花崇吁口气,“这没道理。”
“哦对,阿尔茨海默病患者统计们还没有做完。”肖诚心接着说:“十三年前患病老人不少,但是很多都没有医院记录,只能由家人口述。就们现在解到情况,这些老人都是正常病逝,有死亡证明,和胡有不样。内什花队,你只让们收集阿尔茨海默病患者情况,也没说为什要收集,所以也不知道哪里算有疑点,哪里算没有,这块儿不知道该怎汇报。”
新衣是鲁洲安刚邮寄回来。”肖诚心继续道:“这和案卷里出入比较大。案卷里鲁洲安给种家庭观念淡漠印象,但是现在听镇里人说起他,似乎是个对家人关怀备至年轻人。”
花崇没有立即下结论,只道:“接着说。”
“嗯。们现在解到胡香娟倒是和案卷里相差无几,刻薄、小肚鸡肠、泼辣、时常因为小事和人吵架。”肖诚心说:“不过她和鲁洲安关系好像直不错。”
花崇问:“怎个不错法?”
肖诚心有些犹豫,“可能是们走访得还不够——和他们住在同条街上人说,鲁洲安每次去卤菜摊上接胡香娟,都是有说有笑,和寻常母子没有什区别,不像是心怀多大怨恨。”
“没事,辛苦。”花崇说:“尽快赶来。”
“真?”肖诚心声音提高不少,“那太好,们都觉得这个案子疑点很多,案卷上记录和现在
花崇又问:“是直如此吗?直到案发前也样?”
“对!”肖诚心这回回答得干脆,“案发前两天下小雨,很小雨,淋着也没事那种,但有人看到鲁洲安撑着伞去接胡香娟。花队,觉得们以前是不是被误导?”
“其他呢?”花崇不答反问,“把解到细节都告诉。”
电话里传来纸页翻动声响,不久,肖诚心又开口,“鲁洲安回到荷富镇后,往来朋友不少,要是同学,要是同长大邻居。胡有每时每刻都需要人照看,鲁洲安实在忙不过来时候,他朋友会帮忙照看下。照他们意思,鲁洲安私底下从来没有抱怨过辞职回家照顾老人这件事,只说人各有命,搞不成科研就不搞,兵工厂缺他还有别人顶上来,但家里如果没有他,母亲和外公怎办?既然回来,就不去想工作事,安安稳稳地照顾老人,能让老人多活天算天,也算报答小时候养育之恩,等老人去,有机会话,再带着母亲同到城里生活,看是否还能回到兵工厂。”
花崇放下笔,眉心轻轻皱起来,“这话是谁转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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