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出什来?”柳至秦笑道。
“鲁洲安有个朋友,叫郭枢,是鲁洲安从小学直到高中同学,两人关系直非常好。鲁洲安别朋友基本上都没有念过大学,辈子扎根在荷富镇,但这个郭枢和鲁洲安样,在外地念过大学。”张贸说:“鲁洲安念是工科,郭枢上是警校。”
花崇眼中闪过缕光,“警校?郭枢是警察?”
“现在已经不是。”张贸接着道:“他不是像咱们这种警察,是技术岗,柯褚柯老师那种。毕业直接分在分局,没有下过基层……”
“郭枢专业是心理学?”听到这里,柳至秦不得不
柳至秦若有所思地皱起眉,许久才道:“但凶手家人不定就在荷富镇。”
“没错。凶手也许是从其他地方流窜到荷富镇来。”花崇语气变,“但如果不是呢?如果这是他第次作案呢?”
柳至秦迅速反应,“他会选择个熟悉,令他感到安全地方。”
花崇双手交叠,“那就是他日常生活地方。不过这点现在没有证据,难以下定论。会儿到荷富镇,想先去派出所趟,解下他们当初到底是怎办案。”
警车直接开到荷富镇派出所门口,花崇刚下车,就见张贸急匆匆地赶来,边跑边喊:“花队!花队你终于来!”
题,不过不认为警方完全没有责任,失职失察是肯定。”
柳至秦赞同,“现在群众心情平复,才渐渐把胡家真实情况说出来,不过他们反应——包括鲁洲安朋友们反应仍旧相当矛盾,方面认为鲁洲安是凶手,方面又觉得鲁洲安做不出这种事。”
“因为鲁洲安失踪——这是最关键地方。”花崇说:“这个案子必须查清楚就是,鲁洲安到底是跑,还是已经遇害。”
警车在高速公路上奔驰,窗玻璃上渐渐起雾。
柳至秦又道:“肖队不理解你为什要查荷富镇阿尔茨海默病患者,老实说,也没太想明白。那天开会时,你怎不解释下?”
柳至秦关上车门,小声道:“刻都离不开你。”
这话里被省略掉主语明明是“张贸”,但柳至秦语气温柔,硬是让花崇生出错觉——刻都离不开你。
花崇咳两声,神情肃,倒是把张贸吓跳,“花队,你怎?”
“没事。”花崇问:“跑这快干什?”
“有事跟你汇报啊!”张贸将被寒风吹乱头发往额上抹,正经道:“你不是又让们查荷富镇上阿尔茨海默病患者,又让们查鲁洲安、胡有、胡香娟人际关系吗?”
花崇回答出人意料,“解释不清楚。”
柳至秦挑起眉梢,“怎会?”
“那只是突然想到种可能,并没有太大把握。如果说得太明白,积案组那帮人说不定根本就不会用心去查。”
“什可能?”柳至秦问。
“基于们以前对鲁洲安分析,猜凶手和阿尔茨海默病说不定有某种联系。也许像鲁洲安样,他家里也有需要日夜照料阿尔茨海默病患者。”花崇说,“最初们不是假设过鲁洲安是凶手吗?还将他联系到最近发生两起案子上。那如果他身份不是凶手,而是被害人,那真正凶手,是不是该‘继承’他特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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