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荷永山南面山脚,把他埋在那儿。”郭枢从容地说,“现在应该只剩下堆骨头吧。”
花崇眯眼,“回答得还挺利索。”
郭枢勉强做个摊手动作,抬头环视审讯室,目光深沉,“因为早就知道,这里是起点,也是终点。杀,二,三,四,五,五个人呢,不知道能不能立即判死刑?”
他们不同,因为他爽快地承认罪行,“对,是做。胡有、胡香娟、鲁洲安、王章炳、梁萍,他们都是杀,季灿也是被说服。”
花崇沉默地看着他眼,他却移开目光,看向坐在花崇旁边柯褚。
“看来你已经记不得。”郭枢说。
柯褚蹙眉,似在思考。
“记不得就算,你大级,们同上过课。”郭枢自嘲般地笑笑,捂着额头上伤口,“如果人生像你般顺利,现在不该坐在这里,而是坐在你位置上,审问犯人,研究犯罪心理案例。”
柯褚似乎是想起来,“你是……”
“忘就忘吧,没事。”郭枢摆摆手。因为双手被拷在起,他摆手动作有些滑稽,“忘最好,有这样学弟,其实也挺跌份儿。”
说完,他侧下身子,与花崇视线交汇。
“本以为还可以再杀几个人。知道吗,连目标都选好,打算过阵子就动手,毕竟,毕竟时间可能不多。”郭枢咂着嘴,发出令人不悦声响,“知道你们早晚会抓到,但没想到这快。自以为做得挺隐蔽,死者个得老年痴呆,个被家,bao,基本上毫无关联,居然也能被你发现联系,还顺藤摸瓜,查到荷富镇。你就是指挥办案吧?厉害,是个人物。”
被具有反社会人格凶手夸奖,实在不是件值得骄傲事。花崇叹口气,问:“鲁洲安在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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