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至秦眼中含笑,似有话说,却没有开口。
深夜,花崇趴在床上,腰背酸胀感在柳至秦按摩下渐渐缓解,趴着趴着,就险些睡过去。
直到感知到那双游走在腰上手,向尾椎下方探去。
他闷哼声,想要撑起来,肩膀却被按住。
“按摩师”欺身而上,将他圈进自己阴影里,贴在他耳边道:“新锅做菜好吃吗?”
“小柳哥。”花崇半推半就地挣扎,声音比平时软许多,“你干嘛?”
柳至秦抬起头,余光瞥见他胸前渐渐胀红挺立小物,温声说:“把衣服穿上,吃饭。”
花崇这才注意到,自己与柳至秦反差极大——自己只穿条湿透裤子,赤着脚,裸着上身,而柳至秦还没有换上居家服,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。
回卧室换衣服时,花崇下意识照照镜子。裤子湿,贴在腿上,隐约看得见那儿形状,胸膛片红,腹肌上还挂着水。
“啧,耍流氓。”花崇没眼看下去,在衣柜里翻翻找找,摸到件毛茸茸衣服时,眼睛突然亮亮。
痛!
柳至秦手掌往他腰上贴,他条件反射想躲,却被柳至秦搂住。
二娃毛已经干得差不多,伸个懒腰,抖抖毛,白两人眼,走。
地上只剩下张半湿毛巾,和黏在上面狗毛。
“腰痛?”柳至秦环着花崇,手指在对方后腰轻轻揉按。
方向看看,听见碗碟碰撞声音。
柳至秦在里面忙碌,用是新买锅,和新买碗。
花崇唇角弯下,收回视线,发现二娃正在看自己。
“现在又不遮眼睛?”花崇打开吹风机,开始给它吹毛。它又抬起爪子,装模作样地捂眼睛。
花崇想笑。
花崇脑子沉甸甸,刚才舒服得过头,连反应都慢下来,嘀咕道:“什好吃不好吃?”
柳至秦索性在他耳尖上咬口,“算,同样工序,新锅旧锅做出来都样。”
花崇想翻身,但被结结实实地
那是柳至秦毛衣外套,被他洗坏,于是成他居家服。
毛衣本来不该贴身穿,但这件衣服与众不同,贴身穿着特别舒服。
花崇将衣服抖抖,往身上披,就往餐桌边走去。
柳至秦挑眉,“你这是……”
“穿衣服啊,这件暖和。”花崇拉开靠椅坐下,“来尝尝新锅做菜。”
“给二娃洗澡时弯太久。”花崇被揉得舒服,低声喘口气。
这声喘得极轻,尾音绵长,带着他自己意识不到勾人调子。
柳至秦眼神渐暗,忽然低下头,在他锁骨上吻下。
他个激灵,眯着眼睁大。
刚才那个吻,不是寻常吻。碰触锁骨不仅是柔软唇,还有湿润舌。
这动作是柳至秦教,二娃似乎特别喜欢,学得有模有样,但从来没法彻底遮住眼睛,看上去有些滑稽,跟分开指缝偷窥似。
和弯腰冲洗相比,吹毛就容易多。但花崇还是觉得腰痛得厉害,吹会儿,就扶着腰揉会儿。
柳至秦端着菜从厨房出来时,正好瞧见花崇裸着上半身,肩头搭着条湿毛巾,正皱着眉揉腰。
“不舒服?”柳至秦赶紧走过去,拿开湿毛巾,“怎光着身子?”
“衣服给打湿。”花崇不在意,站起来时眉心却皱得更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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