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柳哥！”张贸拿着尸检报告冲
进来，“真
是陈辰，DNA比对确认！”
柳至秦接过尸检报告，翻到写着死亡时间
页，“昨天凌晨4点半到5点半。
重案组再次进入通宵加班状态，法医科还没有确认被害人身份，但柳至秦盯着显示屏，心中已经有答案。
显示屏上正在播放是肖诚心车被摩托尾随片段。经过精细化处理之后，摩托骑手衣装已经比较清晰。
他穿着黑色连帽外套，深灰色运动裤——和死者模样。
而在另个视频里，年轻男子穿着深蓝色外套坐在蒸菜馆中，下半身穿着仍是那条深灰色运动裤。
郭枢确定出现在蒸菜馆里人就是陈辰；前天夜里跟踪肖诚心人极有可能是陈辰；现在正在被解剖人几乎已确定就是陈辰。
徐戡是站在医学角度得出如此结论，他出发点却是以前训练。
现在洛城市局特警支队队员，确实没有几人能徒手扭断成年男人颈椎。这太难。
“
操！”突然，声破音吼声传来。柳至秦循声望去，发现出声是张贸。
“操！这人，这人不是陈，陈辰吗？”张贸双目圆瞪，“他怎
死！”
柳至秦头皮紧，连忙赶过去。
。”
柳至秦瞳光紧，“扭断？”
“对，扭断。”徐戡目露担忧之色，“从受力角度来看，他应该是被人从后方控制住，然后逆时针斜插式绞断。”
柳至秦背脊发寒，再次看向被灯光照得发白尸体。
其实刚才，在看到死者头颅时，他就知道致命伤必然位于颈部。死者很可能是颈椎遭到钝器重击而断裂，同时颈动脉也受到伤害，导致死亡。
柳至秦重重地出口气，双手捂着头，两眼紧闭。
就在不久前，他与花崇还分析过，陈辰可能被涉恐组织所吸纳，是梧桐小区大案凶手之。但现在，陈辰却突然死。
当真是死得极其突兀，出人意料。
那肖诚心呢？
陈辰深夜跟踪肖诚心，肖诚心失踪，陈辰被扭断颈椎。杀陈辰人是谁？肖诚心又在哪里？
死亡会让个人面容发生些许改变。活着时是什样子，死后躺在殡仪馆里不定就是生前样子。有人改变得少，自然能眼看出来；有人改变得厉害，连朝夕共处家人也颇感陌生。
柳至秦明白方才熟悉感是怎回事。
这个颈椎断裂青年，似乎真是陈辰！
张贸冷汗都出来，声音发抖，“但是谁会杀害他？他怎突然就死？”
“回去做详细尸检和DNA比对。”徐戡说：“刚才已经在死者身上找过，没有能够证明身份证件。”
但颈椎直接被人扭断——这电影里常见情节在现实里非常罕见。如果没有经过专业训练，般人根本不可能随便扭断个成年男子颈椎。力量和技巧缺不可，能够做到人绝非常人。
“从死者脸部、颈部於痕来看，凶手手法干脆利落。”徐戡道：“死者连挣扎都做不到，几乎是瞬间被扭断脖子。”
柳至秦胸中翻江倒海，语气平静道：“行，知道。”
徐戡默片刻，突然道：“就算是特警支队人，也不是谁都能这利索地扭断个人脖子。”
柳至秦点头，脸色更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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