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至秦夹着烟,“那巧就掉在兜帽里?”
“也有可能是有人故意把头发放进去。”徐戡说:“还是等结果出来吧。不管头发主人是不是凶手,这人都定与陈辰有关系,这根头发是破案关键线索也说不定。”
得知陈辰已遇害,颈椎被人扭断时,花崇时还没有反应过来,“你说什?谁死?”
柳至秦不得不把已经说过话再重复遍。
花崇指尖涌起阵麻意,说不清“陈辰被杀”和“有人扭断陈辰颈椎”这两件事哪件更加不可思议。
陈辰在梦里叫喊着要杀掉自己养父,找个和陈娟神似同学谈恋爱,少时阴鸷偏执,有严重,bao力倾向,虐丨杀过动物,而在陈娟死后,他性格看似大变,开朗温和许多,却被女友形容为没有“人气”。
他性格变化并非真改变,其实仅仅是在模仿陈娟,借以麻醉自己——陈娟没有死,陈娟还活着,还在身边!
陈辰心理已经扭曲到什地步,现在已经无从知晓。但陈娟显然是陈辰生命里个平衡点。陈娟活着时候,陈辰虽然小错不断,但起码没有铸成大错。他在L国念大学时成绩,甚至是位于上游。
可是陈娟死,且是因为医疗事故而z.sha。陈辰为此崩溃,坠入深渊。
这是个转折点,陈辰从个单纯心理扭曲者,成为具有反社会人格杀戮者。
”
张贸焦急道:“肖队前天晚上被他跟踪,他却在昨天凌晨被杀。这到底是怎回事啊?实在是想不通!”
柳至秦摇摇头,继续看报告。
别说张贸想不通,就是他,也深感不解。
陈辰除颈椎被扭断,身上还有许多锐器划伤,这些伤有新有旧,最新也已经愈合,并非近日内造成。
夜已经很深,柳至秦坐在花崇座位上,手握着手机,手捂着装满热咖啡杯子,
也许对于陈辰来说,这世界上所有人都是脏,都该死,唯有陈娟不该死。
最不该死人死,所以他疯狂地认为,自己应当杀遍真正该死人。
像他这样人很容易**纵、被利用。有心人根本不用对他们进行“洗脑”,他们也会听令而动。
柳至秦从花崇抽屉里翻出盒烟,正打算点上根,又听徐戡道:“陈辰外套兜帽里有根带毛囊头发,长度和他自己头发不样,已经送去做检验。凶手是从后面袭击陈辰,头发确可能掉落在兜帽里。”
“那头发主人就是凶手?”张贸道。
柳至秦盯着张锐器伤细节图看片刻,发现是个“娟”。
陈辰身上居然刻着“娟”!
徐戡换好衣服后也来,指着报告上照片说:“这些锐器伤都是自残,陈辰自己划上去。刚才数下,他共在自己胸腹、左臂、两腿上写四十九个‘娟’,其中个在左腿内侧,挨着鼠蹊。”
张贸听得瞠目结舌,“他他他,他也太变态吧!这个‘娟’难道是指陈娟?陈娟是他姐啊!他居然对他姐有那种想法?”
柳至秦已经从花崇处得知,陈辰与陈娟并无血缘关系,陈辰对陈娟感情超乎寻常。所以对陈辰在身上遍刻陈娟名字这件事,他不像张贸那样震惊,只是更明确点——陈辰心理极不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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