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人必须满足个条件就是——陈队信任他。”柳至秦说:“陈队主观上信任他,但出于某种客观原因,又不得不怀疑他。这可能有些矛盾,你能理解吗?”
“能。”沈寻点上烟,“如果只是单纯怀疑,陈队不会自己捂着,更不会像刚才那样焦虑。”
“那排除花队,陈队还特别信任哪些人?”柳至秦说:“这些人里,有可能就藏着那个有问题人。”
沈寻抖掉截烟灰,目光暗含深意,“这人职位不会太低,起码应该和花队同级别。陈争这人,虽然能和所有部下打成片,但对职位太低人,他会重视,
柳至秦眼尾暗光闪。
“们都知道能做到这点不是寻常人,但们不知道这人是谁。在这之前,们也没有特别明确怀疑目标。”沈寻来回走几步,“但陈队呢?”
柳至秦很快明白沈寻意思,“陈队之前怀疑人,正是能够轻易扭断成年男子颈椎人!”
“对!”沈寻道:“这就能解释陈队今天为什状态古怪。”
“他不肯说……”柳至秦揉揉眉心,“说明这个人在他心中分量不轻。”
“如果陈辰养父母死与陈辰有关话。”柳至秦道:“陈辰痛恨他们,如果背后有人相助,他不是不可能偷渡到L国。陈兆添——也就是陈辰养父,脖子被划几十刀,脑袋几乎掉下来,泄愤情绪非常明显。”
“行,这边马上安排人手去查。”沈寻问:“花队有没有说过什时候回来?”
“想乐乐?”
“啧。”
“明天吧。”柳至秦说:“他去椿城是想查陈辰,把陈辰当做突破口,陈辰这死,还死得这古怪,突破口突然就被堵上。”
是因为以前他对某个人只是有所怀疑,现在因为某件事而更加怀疑那个人?”
“某件事是指陈辰遇害和肖诚心失踪吗?”沈寻支着手肘,“现在看来只有这两件事是突发事件。不过……”
柳至秦回头:“不过什?”
“你也认为他很焦虑。”沈寻说:“他怀疑某个人有问题,正常情绪应该是愤怒,但很明显,他焦虑盖过愤怒。”
“他明知这个人有问题,却不愿意说出这个人。”柳至秦眉心紧皱,“他在挣扎。”
沈寻冷静问:“你想到谁?”
柳至秦抬头,“花队。”
“别开玩笑。”
“知道不可能是花队,但以你刚才拟条件,第反应就是花队。”
沈寻问:“为什?”
沈寻正从烟盒里拿烟,闻言手指顿下。
柳至秦问:“怎?”
“突然有个想法。”
“嗯?”
“陈队在意,该不会是陈辰颈椎被拧断这件事吧?”
沈寻默几秒,摇头,“不,这不是他风格。得好好捋捋陈辰和肖诚心这两件事细节,看到底是哪个环节让他心神不宁。”
“对,还有件事。”柳至秦道:“这事可能和现在案子没关,但有些在意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陈辰养父母去年十月在L国被割喉,别墅和周围监控被干扰,这和梧桐小区出事时情况相似。”柳至秦说:“在网上尝试着追踪过,但无法锁定入侵者。”
沈寻说,“你认为干扰陈辰养父母家监控,和干扰梧桐小区监控是同个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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