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至秦却全部记得。
“那个过障项目是集体定向越野里
项，如果你因伤退出，或是耽误时间，你们整个小组积分就会受到影响。”柳至秦继续道：“
们帮军校生被叫去当助理裁判，负责计分、监督你们。”
“看
花崇脱下外套，露出左臂，“昭凡给包扎。”
柳至秦握着他手肘，盯着伤处，眉心皱痕越来越深。
“行
别看。”花崇重新将衣服穿上，“之前你给说事，韩队那……”
“你当年和哥起集训时，也受过伤，也是左臂。”柳至秦轻声道：“不过不是枪伤，是过障时被钉子划道口子，就在这儿。”
花崇愣下，“是吗？”
他没有半分犹豫，抓住柳至秦手，轻轻跃。
柳至秦恰到好处地揽住他腰。
直升机侧门不高，跳下去是很自然事，被牵着跳反倒显得可笑。花崇记得自己从来没这样被人牵过，但递手是柳至秦，那
再可笑，他也想牵住那只手。
屋顶风大，花崇手指很凉，柳至秦牵着他路小跑，躲进楼梯间里才停下来。
身后，是直升机起飞嘈杂声响，还有昭凡被风刮散喊声：“你不回去？操，得执行任务啊兄弟！”
。”
花崇顺着问，“那位先生是军方人？”
“啸哥啊？不是，他大哥才是。”乐然眼睛亮，“他大哥是偶像！”
有搭没搭闲聊中，花崇总算是搞清楚，昭凡另半叫严啸，和沈寻是发小，都是家庭背景颇深人物。乐然崇拜是严啸兄长，位身居高位军方神秘人物。这次能以最快速度调来直升机，就是托这位兄长帮忙。
花崇无意解太多军方事，乐然也不敢什都说。不久昭凡醒，小声与严啸说着什。花崇注意到，严啸看昭凡眼神直很温柔，好似带着无尽宠爱与难以言说深意。
集训已经是多少年前事，被钉子划伤这种小事，哪里还记得。
“你记不得，但记得。”柳至秦抬眼，望向花崇眼底。
花崇感到心脏被紧紧握住，连同身体都动弹不得。
“你只穿件黑色背心，和条迷彩裤，脚上是牛皮靴。”柳至秦慢慢道：“左臂上有血，也有汗。黑色背心被汗水浸透，贴在你身上。”
花崇耳根渐渐发烫，依稀记得好像是有这回事，但完全想不起那时候穿着什衣服。
楼梯间里无风，算得上温暖，花崇见昭凡和严啸大步走来，严啸似乎说句：“是你兄弟？”
昭凡没有回话，跑进楼梯间才道：“那你找沈寻去，你和沈寻总是兄弟吧？”
花崇有点想笑。
严啸向柳至秦点点头，转身拉着昭凡下楼。
四下渐渐安静下来，柳至秦说：“看看。”
突然很想马上见到柳至秦，用没有受伤手搂住柳至秦，放肆地亲吻柳至秦，然后看柳至秦眼睛，看那双深邃眼眸中自己。
分别还不到两天，就那急切地想重逢。
花崇捂住眉眼，笑自己着柳至秦道儿。
直升机降落在洛城市局屋顶停机坪上，乐然第个跳下去，花崇正要跟上，就看到只熟悉手。
柳至秦在下方看着他，眼中尽是关切、想念，还有被竭力隐藏着占有欲，温声道：“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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