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争捂住上半张脸,片刻后站起来,摆着手说:“有些内部信息是无意间透露给他,脱不干系。”
花崇眼色复杂,想宽慰陈争两句,却也知道,陈争确得为此担责。
“来处理吧。”沈寻对直站在门边默不作声乐然招招手,“带陈队去休息。”
陈争离开后,办公室烟雾散开些许,但气氛并没有变得轻松。
柳至秦轻轻牵住花崇指尖,幅度很小地晃晃。
“不,他不定会离开。”花崇紧皱着眉,想要客观分析各种可能,脑中却不停回放着当年在特警支队与韩渠朝夕共处情形。
那时,韩渠就已经是涉恐团伙中员吗?
“他留下来已经没有意义。”沈寻冷静道:“他作用应该是向那些人提供警方情报、动向,但他这消失,立即成警方重点关注对象。那些人会让他留下来?”
“如果他想留下来呢?”花崇道,“梧桐小区大案或许只是个‘序幕’,那些人在酝酿更大规模袭击。本来只是有这个猜想,但是在椿城遇到伏击之后,敢肯定,他们还有别动作。”
“所以韩渠就定会留下来吗?”沈寻并不认同。
心脏失控般地向深渊坠去。
如果说之前与柳至秦通话时,他还抱着丝侥幸,那现在情况等于已经确定韩渠就是那个与涉恐分子勾搭人。
不,应该说——韩渠本人就是涉恐分子。
这简直太荒唐,个市局特警支队队长,个曾经参与反恐作战特警,竟然是残忍疯狂涉恐分子!
花崇强迫自己镇定下来,“韩队,韩渠之前行踪能确定吗?”
花崇明白他是在担心自己,低声道:“没事。”
“没事”三个字说起来简单,做起来却很难。
花崇以前直认为,不管谁是那个有问题人,自己都能接受,区别只在于接受难度高低。但现在,冰冷现实甩在脸
“按他性格,会。”花崇说。
“铿”声响,烟灰缸被摔碎在地上,众人立即转身,见陈争愤恼地抱住头,右拳敲击着太阳穴,“和他同年进入市局,把他当成兄弟。”
“陈争。”沈寻走过去,“你去休息下。”
陈争摇头,拨开沈寻手,两眼直直看向花崇,“你和小柳前阵子出事,他妈还叫他派人保护你们,成天跟着你们。操,如果他那时候对你们动手,就是害死你们。”
“陈队,其实多亏你当时去找他。”花崇说,“们在特警保护之下,如果再出事,那幕后黑手是谁就很清晰。他不敢在那时动手。其实现在想想,也算豁然开朗——和小柳哥那段时间相当被动,但为什直没有遇到新轮袭击?原来是韩渠不敢。”
“派人跟踪他。”沈寻说,“他随身携带电子设备当时也在们监控中。不过追踪频段突然被干扰,有人协助他脱身。”
花崇转向柳至秦,“什意思?”
“有人阻断追踪,共四秒。”柳至秦道:“但就是这四秒,让韩渠跑掉。”
“那跟踪他人呢?”花崇心中泛起丝不详。
“在医院,现在还不能说话,好在命保住。”沈寻吁口气,“推测,韩渠可能会在近期内离开函省。这是们抓住他机会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