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留在办公室人很少,大部分队员都被派去出外勤。办公室空荡荡,几名队员不安地看着他。
“陈队怎样?”曲值连日工作,小感冒拖成重感冒,整个人没什精神,眼尾耷着,嗓音本就很沙哑,隔着口罩更加显得瓮声瓮气。
提到陈争,花崇也是心头沉。
陈争和沈寻样,都是有背景人,而向韩渠“泄密”这件事可大可小,到底该怎处理,其实就是上头句话事。
不过现在韩渠在逃,涉恐团伙无人落网,并且之前已经在洛城闹出个梧桐小区大案,新轮袭击也迫在眉睫。
“但击毙他们不定管用。”沈寻说:“自动引爆或者遥控引爆话,在人流量密集地方,还是会造成大量伤亡。”
“你意思是29号当天限制群众前往秋山游乐园等地?”花崇揉揉额角,“这不太现实。”
“起码可以通过公共交通管制,减少部分群众。”沈寻道:“这个可以去协调。”
乐然举手,“也可以去协调。”
花崇冲他俩笑笑,“行。还有件事也得麻烦你们。”
岸购物中心通宵营业,秋山游乐园开放晚间场,还有烟花晚会。”
花崇顿感不寒而栗。
涉恐分子残忍而狡猾,选择29号这个节点发动恐袭,简直是处心积虑。如果没有提前劫取他们情报,那后果简直难以想象。
试想,29号去秋山游乐园和泓岸购物中心都是什人?
请假带孩子过节父母,天真可爱小孩,想要起看场烟花情侣,辛苦年想要买件大衣犒劳自己白领,领着年迈父母在心仪许久高档餐厅团聚子女……
这切都是不利因素。
如果最后能够成功抓捕韩渠,阻止恐袭,那陈争事多半能够大事化小,小事化。
如果没能阻止恐袭,那……
花崇沉沉吁气,感到手指发凉。
何况陈争还得承受内心拷问,韩渠
沈寻摇头,“别说‘麻烦’,们现在是合作关系,不存在谁‘麻烦’谁。”
既然沈寻如此表态,花崇也不再客气,“市局和省厅能动员警力有限,恐怕需要省军区出力。”
“这没有问题。”沈寻说:“马上去安排。”
乐然伸个懒腰,抱住只剩下丁点儿温度枕头蛋糕,“只剩不到十天,说什也要阻止恐袭,把那帮疯子网打尽!”
陈争被暂时停职,刑侦支队气氛不比特警支队好多少。花崇回到重案组办公室,就察觉到气氛异常压抑。
他们用双手攒来平凡幸福,将顷刻间被那些疯狂恶魔撕得粉碎。
人间炼狱,血流成河。
冰冷海潮在胸中喧嚣,花崇深吸口气,镇定下来,开始做警戒部署,“目前还不清楚他们会采取什袭击方式,不过猜,设置炸弹可能性最高。这段时间加强在秋山游乐园四地巡逻力度,排爆手保持随时就位状态。”
“想这些人可能不会提前设置炸弹。”沈寻说,“这太困难,除非是内部人士所为。”
花崇想想,点头,“在莎城时候,见得比较多其实是人体炸弹。涉恐分子是不会把人命当成什稀罕物,很多充当人体炸弹人,都接受过培训,被洗过脑。要对付他们,得有尽可能多狙击手在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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