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崇心跳突然加快。
“如果洲盛才是他们真正目标。”柳至秦嗓音透着寒意,“那们早就掉入他们圈套。那个僵尸网络是个陷阱,他们骗过和傅许欢!”
黑暗里,肖诚心像被吊住手脚木偶般坐起来,双眼睛空洞无光,木然地直视前方。
他穿着件并不合身荒漠迷彩,赤脚踩在冰凉水中,本该感到寒冷,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。
在水中站许久,他开始迈腿前行,可他动作极不协调,时而同手同脚,时而横向挪步。
“不。”花崇摇头,“是突然想到件事。”
“什?”昭凡心大,做错事就认错,话说开,心头就不留半点芥蒂。
“出去趟。”花崇说完快步走到门外,直奔技侦组而去。
“洲盛购物中心?”柳至秦点开实时监控,“昭凡调走部分特警?”
“因为洲盛现在还没有正式营业,只有部分餐饮店在试营业。”花崇说:“沈队前阵子说话,你还记不记得?”
李纯玉?”
“对,已经去解过,没谁带刀子。”昭凡坐在靠椅上,架起条腿,“王鑫最初是和个老爷子因为滑板起冲突,后来李纯玉辱骂王鑫母亲。”
“不对……”花崇抬起头,“李纯玉被王鑫殴打接近十分钟,附近特警为什会去得那迟?”
昭凡眨眨眼,仿佛被问住。
“记得上次划巡逻区域时候,长陆区这个洲盛购物广场在重点范围中。”花崇说:“照理说,那儿发生这大事,特警没理由在十分钟后才赶到。如果这次是恐袭……”
正常人不可能像他这样走路。
除水声,狭小空间里没有别响动,因而令水声显得越发黏稠诡异。
肖诚心姿势极其僵硬地走圈又圈,直到地板上水弄湿迷彩裤。
他机械地动着脖子,双手抱头,慢慢地旋转,旋转,像是要将头颅拧下
柳至秦皱眉,“哪句?”
“们分析涉恐组织袭击方式时,沈队说过,他们不大可能提前设置好炸弹。”花崇声音提,“除非是内部人士搞鬼!”
柳至秦:“内部人士……连烽?”
“差点把给他忘!”花崇右手重复着握拳动作,“洲盛现在在们警戒盲区,而他是洲盛管理者之,如果他想在洲盛做手脚,那提前设置炸弹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柳至秦看向正在高速运转、分析各项信息流笔记本电脑,右手食指曲起,抵在唇间,“们忽略洲盛购物广场,因为它开业时间在元旦之后,而们截获到情报,是袭击将在29号展开。”
“别别别!”昭凡站起来,“你可别乌鸦嘴!想起来,洛安区人手不够,前两天从长陆区划拨人过去。”
花崇严肃道:“所以洲盛购物中心附近警力缺失?”
“这不是不得已吗?”昭凡说:“洲盛要等到元旦后才开业,相对来说,人流量不算多,但洛安区和明洛区就不样,这两个区哪里不是人挤人啊?”
花崇眸色渐深,双手交叠抵在下巴上。
昭凡歪着头看他,见他半天没反应,抬手在他眼前晃晃,“操,你不是生气吧?那跟你道歉,是没指挥好。再去找找沈寻,看能不能再增加队武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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