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原野拿出手机来查地图,而后略带意外地抬眸回答,“不是很远,再走十五分钟左右就能到。”
此时此刻,终于体会到镇子面积小好处,他扶着身侧路灯柱子,轻轻晃动抬离地面右脚,尝试着提出建议道:“不如直接走回去?”
默许他提议,程燎转身在他面前微微弯腰,“背你。”
林原野心中愉快点
林原野乖乖坐在原地没动,很快就瞧见急救车路亮灯鸣笛,开入医院大厅外空地,地头蛇被医护人员从车里抬下来。
而紧跟在急救车后面,还有从派出所里开出来公用车辆。
他心中有些奇怪,旦警察调出酒吧里监控,就能发现他们并非最先动手那方。这样情况下,他们人还选择报警,证据显然是对他们极其不利。
林原野这些疑问,很快就得到解答。
出警人员很快在大厅内找到他与程燎,态度强硬地要求两人去派出所配合调查。而对于酒吧中监控证据,对方却从始至终只字未提。
酒瓶磕在对方腿上应声而碎,伴随着泊泊流出酒液,裂开玻璃碎片尽数插入他腿中,被压制住男人立刻痛得叫出声来。
角落里将地头蛇找来教训程燎人,看得目瞪口呆而又瑟瑟发抖,连忙摸出手机来报警。酒吧里客人已经跑得差不多,剩下零星几人也隔得极远,悄悄躲在安全地方看热闹。
服务生大约是没见过这样阵仗,亦不敢主动上前来拉架,只偷偷给老板打电话过去。被林原野刻意叮嘱过,老实坐在吧台边没动娃娃脸,终于忍不住跑过来小声问:“会不会把人打出什问题来?”
程燎没有接话,但也没有再对桌边人下手,转身皱眉看向林原野问:“脚伤到?”
林原野愣秒,随即如实回答道:“应该是玻璃碎片刺进去。”
这般情况看上去,倒不像是要请他们回派出所做笔录,更像是请他们进局子里吃点苦头。不过这样来,倒也符合镇上人将被程燎打伤男人,背地里称作为地头蛇说法。
两人从医院里出来,转头又坐上警车。期间林原野也已经提前做好,打电话从乡镇所属市里找人解决打算。
不料在前往派出所途中,林原野还没来得及往家里打电话,副驾驶里警员就先接到领导打来电话。两分钟以后,他恭敬而又顺从地挂掉电话,叫停正在开车司机,将两人在路边放下。
林原野叫住对方询问笔录事情,只得到警员略显匆忙句“不用”,就目送那辆警车从他们视野内飞快离去。
他们在路边等片刻,偏僻无人马路上却始终不见其他车辆驶过。眼见时间已经不早,程燎转过头来问他:“你住地方离这里还有多远?”
“去医院。”程燎说。
“也起去。”娃娃脸忙不迭地出声道。
“你先回去。”程燎淡声拒绝,“有人已经报过警,派出所人很快就会来找们做笔录。”
娃娃脸闻言,也就不再坚持,秉承着不给他们添麻烦原则,独自先从酒吧里离开。两人并未留在原地等警察,程燎先带他去镇上医院。
他在医院里处理脚底伤口,做好包扎出来以后,程燎将他留在大厅休息区,继而离开去窗口替他取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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