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也足以钟情听着耳朵里片沉默,疑惑地放下手机看眼通话界面,确保状态还显示为正在通话中。
眼下,聂靖泽目光落在他胸前工牌上,不咸不淡地开口:“重点大学毕业高材生,也会沦落到火锅店里做服务人员地工作?还是说,”他语含质疑,“这家火锅店能给员工开出上万月薪?”
“月薪没有上万。”粟息回答他,“不过有句,算是聂先生说错。”
聂靖泽不置可否,“哪句?”
“重点大学毕业高材生,只有在座四位而已。”粟息眼底平静无波,“只有高中学历。”
他时找不到合适称谓,便下意识地省略掉。只是说话时心中还在猜疑,难不成聂靖泽如今还没有和对方分手?
沈隋轻轻扬眉,先将包间里服务生赶出去,然后拉把门口粟息,反手关上包间门,满脸理所当然,“没人点单怎吃。”
宁远这才看清粟息身上穿火锅店制服,瞠目结舌之余,心中阵感慨唏嘘。随即谨慎地闭嘴,不再说任何多余话。
沈隋在剩下空位上落座,粟息走过去,将点单平板放在对方面前。后者却不伸手去接,只抬起下巴示意聂靖泽方向,“你拿给他看。”
粟息依言绕到聂靖泽身侧,将平板递向后者。
二楼每间包厢都安排有专属服务生,客人整个用餐期间,服务生都必须守在包间内不离开。
宁远拉着许久未见聂靖泽喋喋不休,话题大致是围绕当年没能追上外语院院花展开,零零碎碎扯上半天,最后才点中主题,“所以当初学校里传,院花和你起出国,真是谣言吗?”
沈隋只手推开门,“什谣言啊?”
“你说呢?”聂靖泽瞥他眼,“出国事情早从几个月前就开始准备,你知道为什要出国。”
“为什啊?”宁远随口问,“因为粟息吗?”
聂靖泽猝然抬眸看他,脸上没有什表情,胸腔内心脏却无端端有些发紧。
粟息神色如常地开口提醒:“聂先生,麻烦您先点单。”
聂靖泽压下心底异样情绪,
像是此时才发觉身旁人,聂靖泽掀起眼皮扫他眼。
火锅店地址是他从钟情口中问来。帝都房价向来顶天高,毕业两年大学生为省钱,选择与其他人合租并不是什罕见事。且聂靖泽虽然去过他们租房里弄院落,但却从来没有上楼看过。也不知道出租房里具体境况。
所以他直截当地问:“粟息上班公司在哪里?”
钟情闻言愣,脱口而出家火锅店名字。
聂靖泽面上掠过丝怔然和意外,虽然这情绪只是转瞬即逝。
沈隋朝包间里迈步,露出原本被他遮挡在身后粟息。
聂靖泽座位正对包间门口,看见他脸时,神色微微顿。
恰巧背对门口宁远,丝毫没有察觉对面人神色变化,仍旧有些好奇地问:“所以你当初和他在起,真不是因为你也喜欢他啊?”
聂靖泽拧起眉毛,脸色有些发沉,下意识地不愿意谈及此事。
宁远得不到回答,也颇为识趣地不再追问,转身叫沈隋过来坐。目光触及粟息脸上时,舌头下意识地打个结,“不、不是说好宿舍聚餐吗?怎你还把……叫过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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