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明荣摇摇头,“开支票这样行为只能用于那些薄情又缺钱人,你跟那些人不样。看得出来
粟息依言在他对面坐下来。
助理与司机已经退到店门外,前厅内只剩下他与聂明荣两人。聂明荣缓缓开口道:“当年你父亲算是帮过不少,现在也就不再拐弯抹角。”
这是直接连浮于表面叙旧寒暄也直接省去,粟息心中隐约知道,对方是为什而来,如今他和聂家联系也就只剩下聂靖泽。
粟息没有说话,等聂明荣开口。
“你现在还跟聂靖泽在起吧。”聂明荣语气平缓,面上神色温和得如当年在餐桌上见面时亲切叫他小名模样,“希望你能和他分手。”
周二上午,咖啡店中来位贵客。
贵客年龄大约在五十左右,穿面料柔软价格昂贵大衣,乘亦是低调却奢华私家车。窗外毛毛细雨已经下许久,所有人透过落地窗看得清晰,那辆私家车停在店外路边,副驾驶车门先打开,身穿西装作助理装扮年轻人率先提着把黑伞下车,转到后排车座靠人行道那侧车门外,将伞在头顶撑开,然后替坐在后排人开门。
咖啡店中无论是路过躲雨客人,还是店内店员,都没有见过来店内喝咖啡客人有这样阵势,皆有些稀奇地盯着窗外贵客看。
助理撑伞将贵客送到店外,收起伞动作恭敬地替对方拉开咖啡店店门,贵客抬脚迈入店内,助理拎着伞随后而入。
这边两人进店同时,私家车驾驶座车门也被人从里推开,同样身穿黑色西服年轻司机跨步下车,又回身从车内抱出好几把次性透明雨伞。
粟息神色不变,“理由呢?”
“理由是什,想你再清楚不过。”聂明荣淡淡笑,“粟家曾经也是高门大户,换作是你和你父亲,假如聂靖泽只是无所有穷小子,你父亲还会任凭你意愿,无原则地将人送到你跟前来吗?”
粟息猝然抬起眼眸,皱着眉头与他对视,“很抱歉,虽然您不爱您孩子,可是父亲很爱。或许他在其他地方做得不好,但是在父亲角色上,不希望您这样人仅凭您自身情况来妄自揣测父亲。”他字顿,不再对他面前聂靖泽亲生父亲用敬语,“父亲与你是完全不样人。”
聂明荣丝毫不恼怒,不急不徐地反问:“是吗?”
粟息却不再愿意跟他说些评论粟松青话,他松开眉头,又将话题绕回正轨上,“听说长辈来劝分手时,都要给笔不小分手费。”他面露诧异,“是支票还是现金?”
贵客在靠窗座位上坐下来,助理转身找到老板提出包场要求,又亲自替店内其他客人付完账单,,回头示意司机给那些人分发雨伞,彬彬有礼地将其他人从店中请离。
咖啡店中瞬间空下来,只余下老板与店员。助理又将其他人纷纷请离前厅,却单独留下粟息。几乎不用思考,粟息也知道,对方是来找他。
虽然几年未见,但粟息仍是能认出聂明荣来。当年他与聂靖泽在起时,两家人甚至有过饭局。粟息就是在餐桌上见到聂明荣。
他朝对方坐桌位走过去,“您好,现在点单吗?”
聂明荣接过他手中目录单放下,示意他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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