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靖泽也在看他。
婚礼结束当晚,粟息和聂靖泽在杨集订下海边酒店里留宿晚。
晚宴结束以后,他和聂靖泽去海边散步。
杨集提前准备好烟花盛典在八点整准时开始。
烟花从海边夜色中升空而起时,聂靖泽顿住脚步,扬眉笑道:“白天问你时候,其实是有点想结婚。”
“只是,男人都要先立业再成家,现在手中所拥有,都是直接从父亲那里拿来。”他微微垂眸,看向粟息,瞳孔在绚烂烟花中愈显深邃,“还拿不出最好彩礼。”
他微扬下巴,说完以后,真伸出手去给粟息挽。
聂靖泽从粟息身后绕上前来,拎着他衣领将他丢到旁去,语气不善地叫他名字:“方若敛,你这是在勾引男朋友吗?”
方若敛横眉怒瞪他,“你怎回事?没听见说有喜欢人吗?”
聂靖泽却不搭理他,抬手勾过粟息肩膀转身离开。
方若敛气得在原地磨牙。
什?”
“你试这套衣服时候,说不好看,那是骗你。其实很好看,比你试过任何套礼服都要好看。”聂靖泽低笑声,“看得有点想要结婚。”
粟息心中有微微动容。
聂靖泽叫他现在去将套完整礼服换上。
粟息犹豫秒,最后仍是换上给他看。
粟息笑起来,“同样都是男人,为什定要是收彩礼那方?”
聂靖泽微微怔,继而眼底有更多笑意满溢而出。他抬起手臂抱住粟息,胸膛随着喉咙间低笑声而轻轻震动,“你说得也有道理。”
粟息在他拥抱中仰起头去看天空。
盛大烟花在头顶翻腾炸裂,余留火焰直直坠入海面。
粟息低下头来看聂靖泽。
婚礼上粟息作为伴郎始终站在舞台侧,主持人热场致辞,在新郎授意下播放段浪漫视频。新娘挽着父亲穿过长长红毯走至新郎身侧,两人在主持授意下交换戒指和拥吻。
沈清漪手中捧花高高抛起,又轻盈落下,最后意外掉入粟息怀中。
粟息抱着捧花后退步,背脊却撞上人。
他回过头去,看见聂靖泽站在他身后垂眸望他,唇边掠起明晃晃笑意,“想不想结婚?”
粟息弯唇笑笑,转手将捧花送给旁边艳羡伴娘,没有回答他话。
聂靖泽却抱起他走向卧室里大床,边将他推入被子中,边俯下身来,在他耳边嗓音低哑地道:“当然,更想把穿成这样你压进床里欺负。”
最后,那套伴郎服在聂靖泽掌心中被揉捏得不成样子。
杨集与沈清漪在国外海岛上结婚那天,各界人士被邀去观礼。沈隋与方若敛都在受邀宾客之内。
沈隋虽不敢置信粟息如今与当年读书时天差地别酒量,耻于自己在酒桌上喝不过粟息这件事,却仍是如当晚那般说到做到,再见面时竟然也能面色如常地与粟息打招呼。甚至于偶尔出言戏谑他与聂靖泽三两句。
方若敛见到粟息时,脱口而出第句就是:“想必你是知道,先前都是在和你男朋友做戏,可是有喜欢人,你不要想多。你如果真要计较当初挽过你男朋友手事,那再大度点,让你把手放在手臂上和你男朋友接触过地方,让你挽回来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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