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他边手臂抬高动作,胸膛前原本就宽松敞开领口,此时更是顺着惯性朝另侧倾斜过去。
明维锁骨和肩头崭新吻痕,立马就完完整整地,bao露在空气中。
假如视线能够化作实质,那此时此刻,明晨星刺向他肌肤上目光,大抵已经化作柄柄尖刀。
维持这样姿势好几秒以后,像是终于迟钝地察觉到,明晨星那如尖刀般锐利注视,明维放下揉捏脖颈手,将自己衣领仔仔细细地拉回来,语气满怀歉意与害羞地解释:“
“你是谁?”明晨星视线紧紧地盯着他,脸色不受控制地拉下来。
不等明维自己开口接话,明晨星就已经记起来,“是你。”他眉头拧起来,想到昨天下午咖啡店里发生事,明晨星看他眼神蓄满厌恶,“你为什会在这里?”
管家并未注意到他们对峙,正背对他们有条不紊地指挥旁人,将明晨星从国外带回礼物往书房里搬。
明维动作随意地往门边倚去,面不改色地对上他质问目光,“当然是封州哥哥带回来。”
明晨星那张涉世未深脸上,瞬间掠过丝气愤与不敢置信。
重新将窗帘拉起来,打开房间里灯,明维弯腰捡起扔在地毯上衣服裤子,动作慢腾腾地往身上穿。
猜到明晨星今天要来,早餐大概也不需要自己去准备,所以他才睡到这个时间点。
陆封州已经起床离开很久,摸不准对方吃完早餐去公司,还是留在家里等明晨星上门,他穿衣服动作顿住,没有急着将睡衣扣子扣起来,而是先去浴室里照照镜子。
不出所料是,他锁骨和肩头都布满明显吻痕。留下最上方两粒扣子未扣,明维回到房间里找自己拖鞋。
他低头站在床边,却隔着身后那扇门,听到门外走廊上传来纷杂多重脚步声,期间还夹杂着管家与另人说话声。
如果说陆封州是喜怒不形于色,那明晨星恰恰就是他反面例子。明晨星所有情绪变化,此刻都清清楚楚地写在脸上。
按照时间推算起来,他这同父异母明家继承人,也只比自己小岁而已。明维心中疑惑而不解,为什明家那样严苛冷漠环境,也能宠出明晨星这样骄纵却天真人来。
但是很快,他就自己想明白。所谓严苛与冷漠环境,从来也都只是对他严苛和冷漠而已。
“你为什会睡在封州哥哥房间里?”明晨星还在怒火中烧地追问。
“为什?”明维困惑地歪歪头,从门边站直身体,抬高双手伸个懒腰,缓缓揉捏自己后脖颈,“昨天晚上结束得太迟,就留在这里睡。”
对话内容听不太清晰,只是隐约能察觉到,门外那些人似是在搬动什东西。
脚步声与说话声很快就逼近卧室门外,明维扫眼脚边那只落单拖鞋,随即赤脚走到门边,毫无预兆地打开自己面前门。
明晨星背对房间站在走廊里,清亮愉悦嗓音从逐渐拉大门缝里涌向明维耳中:“香薰放封州哥哥床头吧,或者放衣帽间里也可以。”
话音才落,就听见身后传来开门动静。他下意识地转过头来,脸上还挂着和管家说话时笑容。
对上明维那张脸时,他面上笑容骤然陷入凝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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