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记得陆封州对自己说过
话，书房是他不能进地方。他不能进，明晨星却能进。
但其实也有反过来。譬如陆封州床他能睡，明晨星却不能睡。再譬如——
明维站在花洒下想
很久，最后也只想出这
条例外来。
但对他来说，条其实也已经足够。这样在心中安慰过自己，明维在洗完澡以后，如往常那般推开陆封州房间门。
陆封州还在书房没出来，明维脱掉鞋爬上床，边玩手机边等他。
“人往高处走，水往低处流。”明维垂下眼眸，刻意将对方视线挡在自己眼睫外，“在会所打工日子太辛苦，
也想要过不用工作就能有钱花，有大房子住生活，不可以吗？”
对方果真没有再说其他话，开始摆弄起自己手机来。片刻过后，他抬起眼皮扫向明维。
“你不想告诉他，可以当做没有发现。但是，”像是见多他这类不思进取普通人，温嘉盛看他眼神稀松平常，甚至不带任何鄙夷与轻蔑，“有个条件。”
“什
条件？”明维抬起脸来问。
温嘉盛倏地止住话音，脸上神色逐渐变得迟疑与犹豫起来，与刚才在他面前摆出严厉模样，显然是判若两人。
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，明维注意到他坐地方，恰巧是身处别墅二楼时会有视角盲区。
明维没有吭声，在他旁边坐下来。
将飞盘丢给露露自己去玩，温嘉盛只手握着手机，只手撑在台阶边，侧过脸来看向他。没有卖任何馆子，也没有多余弯弯绕绕，对方直接开门见山地道：“你是四年前那个陆封州在墓园捡到小乞丐？”
他虽然用是疑问句，可说出来话，却带着相当笃定口吻。
明维说：“是。”
只是时间过去很久，陆封州直都没有回房间。开始思考明晨
明维心下有模糊猜测。
但是他没能等到对方把条件说出来，管家带着人从他们身后走过来。谈话和交易草草被终止，温嘉盛拿上手机从台阶边起身，有意地在人前与他保持距离。
这天直到对方晚上离开，明维也没有再找到和他单独谈话机会。他不着急去听温嘉盛条件，也不担心温嘉盛会将他事告诉陆封州，明维全部心思，又重新落回陆封州身上。
只可惜是，陆封州心思似乎并不在他这里。
明晨星霸占陆封州整个下午时间，还占掉他晚饭后所有时间。两个人长时间地在密闭书房里独处，明维始终都没有敲门进入过。
“他没有认出你，你也没打算告诉他。”温嘉盛又露出厨房里那样严厉表情，话中亦换上审问语气，“你接近陆封州，到底有什目？”
明维心中思绪转得飞快，虽然不打算欺骗对方，却也没准备对他和盘托出，最后半真半假地开口道：“四年前他帮过，想报答他。”
“报答他？”温嘉盛没有相信，唇角满含讥讽地勾起来，“你报答人方式，就是和他上床？”
温嘉盛质疑同样在他意料之内。小时候在明家生活那段日子，虽然时间不长，却也足够让他解，这些有钱人心中刻板思维。
他清楚温嘉盛这样人想要听什话，也清楚他们是如何看待大多数在生活中苦苦挣扎普通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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