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墅里房间隔音效果似乎不错,明晨星在衣帽间里站会儿,什都没有听见。面上浮起几分不快来,他最后决定先去挑晚上要戴手表。
然而当他走到藏表柜前,低头看清面前玻璃柜中全貌时,明晨星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至极和不可置信起来。
时隔几个月没来这里,他送给陆封州定制款刻字腕表,竟然从对方藏表柜里不翼而飞。
他清楚地知道,陆封州所有手表,都摆在眼前玻璃柜中。而他住进陆宅这几天里,也从未见陆封州戴过那块手表。
短暂惊疑过后,如同想到什可能性,明晨星恨恨地咬住牙关,精致眉眼微微扭曲起来。
只是话到嘴边,不知道怎,他又临时改变主意,从管家手中接过医药箱道:“你们先吃,不用等们。”
敏锐地察觉到他话中“们”,明晨星脸色立马就垮下来。陆封州并未过多注意到他情绪,提着医药箱朝房间内走去,并且反手关上卧室门。
管家转过头来,笑容和蔼地提醒他去吃早餐,明晨星动不动地站在原地,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。
“明少爷?”察觉到他走神,管家又叫他遍。
听到他声音,明晨星若无其事地抬起头来,眼睛微弯朝他笑起来,“杨叔,想现在就去哥哥衣帽间拿手表,可以吗?”
然传来轻微刺痛感觉,明维眉眼间浮现出少许怔色,听见他不悦嗓音从自己后方响起:“不痛吗?”
这种程度伤痛对他来说,完全可以说是家常便饭。刚到国外那几年,因为种族和皮肤还有偏矮瘦体型,他经常会被当地男孩欺负。
长大以后时常和人打架,也大多是这些原因。
所以当陆封州主动问起时,他条件反射性地就想摇头否认。倒也不能完全说是不痛,只是这点程度疼痛,他已经习惯独自忍耐与消化。
但是很快,他又忍住。想想明晨星性格,还有更久之前容林,他忽然觉得,陆封州大概不会喜欢自己这样人。
定是明维拿走他送手表。
“可以。”管家好脾气地回答。
说完以后,就领着他去开卧室旁边衣帽间小门。余光扫向与陆封州房间墙之隔衣帽间,明晨星无声无息地勾起嘴角来。
如果没有记错话,衣帽间尽头还有扇小门,是能够直接通往陆封州卧室,他倒是想要看看,明维在陆封州房间里做什坏事。
不管对方想要做什,自己偏偏就不想让他如意。
管家拿出钥匙打开衣帽间门,明晨星临时找个理由,将老管家从身边支开,自己走进陆封州衣帽间里。
明维最后慢慢点点头,尝试着在对方面前做出改变,“痛。”
“痛为什要忍着不说?”陆封州语气里已经染上薄薄愠意。
明维张张嘴巴,眼底掠过轻轻不知所措。
恰巧此时,门外有敲门声响起。陆封州也不再说话,拿开放在他腰后手,起身穿上拖鞋去开门。
管家拎着医药箱站在门外,旁边还跟着神色关心明晨星。陆封州侧身让出路来,原是想要让管家带着医药箱进去,给明维处理身上那些外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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