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没有跟他多费口舌解释，明维语气敷衍地接话，并不打算将时间浪费在他身上。
理所当然地将他
敷衍，认作是窘迫地回避举动，容林笑容灿烂地盯着他看
几秒，而后倾身靠近他，嗓音温柔却阴沉地在他耳旁道：“攀上陆总又有什
用？还不是这快就被陆总踢开。”
听到他这些惯用对付旁人
陆封州亦从他话里听出客气与生疏。神色重新恢复到面若冰霜，如同听到什可笑话，他慢条斯理地挑起唇角，满含沉冷与嘲讽意味地开口：“
能有什事？又不是在这里等你。”
他们对话就止步在这里。
明维离开以后，陆封州眉眼不虞地在原地站片刻，才转身将夹在指间香烟按灭，丢进旁边垃圾桶里，抱着臂弯里西装搭乘电梯上楼。
电梯中醉酒男人，仍旧靠坐电梯旁边墙角昏睡不醒，从双眼紧闭男人面前走过，临进电梯以前，陆封州打电话叫人去会所监控室里，删掉监控视频中明维所有画面。
娜娜把车停在靠近车库南门位置，明维却是从北边电梯进入车库里。他从整个地下车库横穿而过，去车库南边找娜娜车。
下家？”
在他问话声中停下脚步，明维语气平静地转过头来问：“什下家？”
“你是真听不懂，还是装听不懂？”陆封州低声嗤笑，话语里不带任何感情与温度，“这才离开没几天，就已经找新下家，速度可真够快。”
这才反应过来，他是在问什，撞上他喜怒难辨目光，明维不卑不亢地解释：“不是下家。”
陆封州心情这才稍稍好转。
穿过车库短短几分钟里，他又在中途被人拦下来。拦他人还是许久未见老熟人，曾经与他同在会所里上班老同事——
容林。
对方穿着打扮看上去精致而昂贵，手上戴配饰皆是价值不菲品牌，似乎已经顺利攀上圈中权贵，从会所那份服务生工作里全身而退。
“李维。”认出几月未见明维，容林不怀好意地拦下他叙旧，“听说你被陆封州从陆家赶出来？”
没有旁人在地地方，容林向来是不吝啬在他面前摆出真面目。此时也相同，朝他露出嘲弄与轻视笑容，不等明维张口接话，他又近乎趾高气扬地抬起下巴来，“既然已经被陆封州赶出来，你还来这里做什？不会是还想追过来挽回陆总吧？”
他能看得出来，明维并不认识那个男人，但即便是如此，他却仍是想要听明维亲口澄清。对方从电梯通道走出来，他第
时间就将视线投过去。见明维身上衣裤依旧干净整齐，连头发也未有丝毫凌乱，才放心地移开目光。
陆封州并未打算主动和明维说话，此刻他会出现在这里，完全可以用偶然概率来解释。更何况，是明维违背与自己合约在先，他没有任何与明维搭话必要。
可真当明维头也不回地越走越远时，陆封州心中情绪却又跟着波动躁乱起来。在短短几秒脸色变幻中，他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叫住明维。
即便从他口中说出来，实在算不上是什好话。
空气陷入短暂沉寂，见陆封州不再接话，明维率先出声问：“陆总还有事吗？没事就先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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