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其实能够猜得到,明太太至今未发现自己回国原因。多半是留在国外看管自己人,为私吞明家每月打来生活费,亦不想被明家追究
被他话问得微微愣住,自己是否介意红绳存在,陆封州又是否会在意?揣摩不出对方在这件事上态度,但若是按从前情况来看,对方多半会不满他给出答案。
只是对方如今会否不满,明维也不需要再去过多关心。他垂下眼眸出声:“——”
句话只来得及说出开头,就被陆封州解释话打断,“小时候送,只是作为谢礼而已。除此以外,没有别特殊意义。”他目光直直投过来,似乎意图望进明维眼眸深处,“以前和现在没有,以后也不会有。”
陆封州说出来话,直白得与对方目光如出辙,这让明维在他注视里,被动地变得有些无所适从起来。
至少在过去两个月里,陆封州在他面前,并不是这样喜欢直白人。但无可否认是,每个人都有性格上多面性,又或许对方只是在他面前,从来都不会直白坦言而已。
晨星无声地扯开唇角,得意地笑起来,“赝品就是赝品,不管长得有多像,也都是做工粗劣廉价赝品。”
明维丝毫不恼地松开他手,从店员手中接过装蛋糕纸袋,慢吞吞地朝他眨眼道:“赝品有什关系?至少蛋糕是。”
明晨星脸上笑容骤然凝滞,眉眼迅速阴沉下来。
没有再和他说话,明维拎着纸袋转身朝陆封州走去。对方恰好已经打完电话,握着手机回过头来扫向他问:“好?”
“好。”明维说。
陆封州在所有人面前永远界限分明,过去自己并不值得他这样对待,所以他从来都是惜字如金,喜怒不行于色。
那现在呢?大概对于陆封州来说,想要找到合适床伴,并非是件简单容易事而已。
带着这样困惑却又然心情,他在沉默中度过接下来时间。甚至于下车时候,明维还在想这件事。显然在陆封州看来,他与陆封州合约只是各取所需。
事实上明维自己心中清楚,最后取到所需也只有陆封州,他没有从对方那里得到自己想要。但其实短短两个月中,除开那点以外,明维过得似乎也不亏。
与陆封州做感觉并不赖,也不用再为吃穿住行来回奔波。换个角度来思考,他悄悄回国这几个月里,也并非算是无所获。
陆封州点点头,转身话语简洁地知会过明晨星,就和明维从店里离开。对方开车带他去公寓里取行李,路上陆封州破天荒地开口问他:“你和明晨星说什?”
明维原本打算找借口搪塞过去。但不知道怎,又想起此前在咖啡店里,陆封州在明晨星面前对他态度,他心中隐隐生出新预感来,假如自己此时问陆封州红绳事情,对方或许会告诉他。
找好借口临到嘴边,又被吞回肚子里,明维转过脸来,看向他改口道:“他手上戴那根红绳是你送?”
陆封州面色未变分毫地回答:“是。”
明维忍不住蹙起眉来,下意识地觉得有哪里不太对,却暂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。察觉到他蹙眉模样,陆封州在路口红灯前停下车,转过头来若有所思地问:“你介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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