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饿。”萧栩跪在茶几边地毯上,抓着包还未撕开麻辣牛肉干,嘀嘀咕咕地抱怨:“今晚应酬真是要命,没样菜能吃,寡淡得要命,怀疑是
“嘶!”想得太专注,没注意到指间烟已经燃到尽头。他甩甩手,皱眉看着被烫到地方,心里说不出是什滋味。
想见见不到,心里结越缠越乱,姓萧已经快让他魔怔。
照原来安排,开学之前他是没办法离开骁市,哪知周后另所学校与社区医院合作项目出配药问题,全市类似合作都被临时叫停,军医大也计划将学生们召回来。得知消息时他正在医院值班,连学校都没回,直接在手机上买回仲城高铁票,直奔火车站而去。
脑子有点乱,直到列车已经开好阵,才意识到自己如此心急火燎地往仲城赶,居然只是因为想知道萧栩在做什。
到站时已是黄昏,仲城太热,暑气扑面而来。柏尹随身背着包里只有钱包、手机和串钥匙,他犹豫下,没给荣钧打电话,也没去荣、顾二人目前居所,而是搭车回到住十几年老房子。
社区医院工作不能随意请假,旦参与排班,若非有特殊情况,整个暑假都必须在岗。所以回仲城看望萧栩这件事,柏尹也就是想想而已。
但令他烦躁是,这念头出现之后就打消不掉,工作时还好,闲下来不管做什都会想到萧栩。这家伙从澳洲回来后就没发过朋友圈,也不知道在干嘛,有没有又中暑,那天电话里嗓音有些哑,大约是中暑症状还未消退,身体调理好会去干什,白天有没有认真工作,夜里是不是又去鬼混……
似乎每次想到萧栩,最后都停留在“鬼混”上。
柏尹闭眼揉眉心,那日上午萧栩裸着身子在他身边熟睡画面简直挥之不去。
萧栩很白,手腕与小臂上吻痕格外鲜明,细看有种凌虐美感。即便萧栩不说,他也知道那是自己醉酒后留下印迹。
不知为什,在骁市时成天想着萧栩。真回来,想见面冲动却没那强。老住宅区周围有很多便宜路边摊,他买份炒饭,又挑几个水果,打算先休息晚,明天再找个借口去见萧栩。
老屋已经快3年没人住,但水电气都是通,室内也打扫得很安静。荣钧舍不得这里,经常过来瞧瞧。他与荣钧样念旧,如今日子已经好起来,却仍放不下在这里相依为命时光。
炒饭又硬又咸,他吃两口就放弃,在厨房通翻找,竟然找到把未过保质期面,油盐酱醋也未拆封,虽然没有蔬菜与鸡蛋,姜蒜葱也没有,做不出太好吃面,但填饱肚子还是没问题。
水气浮上来时,他虚着眼将面丢入滚水中,忽地想起2年前也煮过回没有太多配料面。
那时他还是高三生,住在萧栩房子里。夜里萧栩突然回来,在客厅翻箱倒柜,折腾出不小动静。他从书房出来,“你找什?”
想到别人也会在萧栩身上吮出那种痕迹,就有种自己东西被抢走感觉。
但这很没道理。
都是丨夜丨情,他做得,别人就做不得?
在萧栩眼里,他并不特殊。
不对,是特殊也说不定,要不萧栩怎会以那种轻浮口吻说“小处男活儿烂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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