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嘴边话咽回去,柏尹难得好脾气地哄着醉汉:“你醉,就变得傻乎乎。乖,睡吧,明早清醒就好。”
清醒,就记不得。
“知道你不脏。”柏尹道:“没嫌弃你。”
他哭得更厉害,与真醉汉没有半点区别。
酒精不醉人,醉人是心上人温存。
高`潮时,他用力转身,将脸埋在柏尹胸膛,泪水和汗水将柏尹衣服弄得狼藉片。
柏尹手也被他弄脏,他不停喊着“小尹”,直到柏尹吻吻他额头,对他说:“好,没事。”
但是拉开抽屉时,残存理智轻轻推他把——上次你喝醉,这次也是吗?
他手指顿,回头看向萧栩,对上那双泪眼时,无奈地闭上眼。
乘人之危这种事,上次尚有理由,这次却是堂而皇之背德。
他放下润滑油,将抽屉推回去,坐在床边,将怔忪萧栩搂入怀中。
被柏尹握住时,萧栩大脑几乎宕机,僵硬得几乎不会动。柏尹看出他紧张,让他靠在自己肩上,边套弄,边低声安抚:“放松,会儿就好。”
得孤独。心上人就在眼前,自己却只能以丑态相迎,像个被欲`望支配低等动物。
眼眶渐渐湿,难过具化为眼泪。他恨自己不争气,努力想要忍住,泪水还是像初`夜时般滑出来。
那日未让柏尹看到懦弱,今夜,bao露无遗。
“呜……”他开始抽泣,泪水模糊视野。
所以他看不到,柏尹眼色正在悄然改变。
之后,柏尹像个尽职伴侣,抱他去卫生间清洗,完又将他抱回床上。
他拉住柏尹衣角,借酒问出纠结夜问题:“你不是在骁市吗?钧哥都没回来,你怎突然回来?”
柏尹俯身帮他掖好被子,深深地看着他,温声说:“因为想见你。”
他蓦地睁大眼,柏尹却只是低笑,摸摸他额头:“睡吧,以后少喝酒,你看你醉,就……”
就只会诱惑人。
他从未听过柏尹用如此温和声音与他说话,眼泪决堤,视线变得更加模糊。
呜咽从唇边泄出,他轻轻挣扎,抬起颤抖手,想要擦掉眼泪,手腕却被柏尹空出手抓住。
柏尹说:“刚摸下面,又想揉眼睛?”
他溺毙在柏尹给予快感与温柔中,话语根本无法经过大脑,抽泣着道:“,又不脏,很干净。小尹,你别……你不能嫌弃。”
柏尹在他耳边叹口气,他身体立即像过电般颤栗。
那夜情形,再怎努力也想不起来。柏尹看着张腿自渎萧栩,不知道上次醉酒后,萧栩是不是也像这样引诱着他。
从未意识到,萧栩这傻白甜少爷,居然也有如此引人犯罪面。
当时自己真醉吗?“醉酒”是否只是个自欺欺人借口?
记不得。他用力扶着额头,理智在情`欲沼泽中挣扎。
床头柜里有场酣畅淋漓情事所需所有用具,现在是萧栩自己想要,是萧栩自己邀约,他无需有任何心理负担,切都是萧栩自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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