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云孤似笑非笑,看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。
他略停顿,埋去腿根,在鼠蹊处舔弄片刻,才模拟着性交动作,让尺寸惊人性器在嘴里进出。
每次,他都想让性器进入喉咙最深处,可是做不到,异物感令他难受得掉泪,只能尽可能含得深些。
柏云孤抽完支烟,开始缓慢而游刃有余地操干他嘴。他视线模糊,努力包裹着牙齿,被动地承受。
过很久,他口腔都麻,柏云孤也没在他嘴里射出来,反倒是拧着他后颈,让他将性器吐出来。
“你挨不罚,别事总能做吧?”
他眸子忽地亮,欣喜难以掩藏。
来这趟,原以为会在主宅看到柏先生带回来那位贵客,没想到人没见着,自己却被留下来。
卧室极为宽敞,灯光柔缓如河。
柏云孤靠在床头,右手虚托着秦轩文后脑,手指插入发间。
“伤都没好利索,来讨什罚?”
太近,近得能够闻到柏先生身上烟草香,他尾椎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栗,依恋毫不掩饰地浮现在眼中。
“还说你自觉。”柏云孤道:“其实你这不是自觉,是跟打心理战,偷*耍滑——带着伤来讨罚,赌疼你,下不狠手。”
“不是!”他睁大眼,连忙否认,“柏先生,没有那样想!犯错,该受罚,鞭子在您手上,您什时候惩罚,抽多少鞭,抽多重,都接受!”
柏云孤唇边挂着丝浅淡笑,摆摆手,“伤好彻底再说。”
”
“反正都要挨罚。”他谨慎地看向柏云孤,“柏先生,您想怎惩罚?”
“你说呢?”
“……猜不到。”
“上次你犯错,怎罚你来着?”柏云孤问。
他伏在柏云孤腿侧喘息,身体状态不佳加之情欲上脑,令他整个人软下去,与身上硬气十足作战服格格不入。
柏云孤笑道:“衣服脱。”
他茫然地眨眼,想起柏先生并不喜欢他身体。
“傻?”柏云孤拍着他脸,“脱,然后坐上来。”
他尾椎阵麻,“柏先生,
秦轩文双眼潮湿泛红,正伏于他两腿之间,握着硬挺性器小心翼翼地舔舐。
先是用嘴唇包裹住前端,舌头蹭动下方敏感处,再顺着经络向根部吻去。
柏云孤垂眸看看,松开手,点起支烟,闭目享受。
秦轩文心脏跳得很快,他已经有挺长段时间没有为柏先生做这种事,担心做不好,让柏先生失望,于是或多或少有些急切,刚从顶端舔吻到根部,就原路返回,再次将前端含住,开始深吞。
头顶不轻不重地挨下,他愣,抬起双早已情欲弥漫眼。
惩罚事就这搁下,他站在原地,不知该不该离开。
柏云孤没多少耐性,逗会儿白孔雀就烦,回头道:“进屋去。”
他以为自己会错意,迈出步,又退回去。
柏云孤挑眉,“怎,还要请?”
“您让留下来?”
“您抽十三记鞭子。”他想想,补充道:“很痛。”
“不痛你不长记性。”柏云孤说,“那这次还是鞭子吧。”
他眉心轻轻拧下,低头道:“嗯。”
四周安静片刻,突然,柏云孤捏住他下巴。
他疑惑道:“柏先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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