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云孤笑,“你生意越做越大,太忙。”
许相楼摇头,看似谦恭眼中掠过抹狡黠,“早就想邀您聚,但迟迟没有‘机会’。”
秦轩文心中警铃作响,立即离开吧台,快步靠近。可距离太远,而前方正在进行情丨色秀,通道被堵得水泄不通,当他从人群中挤过时,迟煊已经不见踪影。
他拳砸在墙上,心中泛出不好预感。
迟煊来这里目是什?
迟家人怎上得许相楼游轮?
还是说许相楼原本就是知情?
狗?柏云孤把他当人看吗?”
“哈哈哈,这倒是。”
听力太敏锐也不是什好事,他晃着杯中酒,无奈地抿抿唇角。
方才翟宪那意思其实和这些人差不多,只是翟宪当着他面,不便将话说得太明白——你宁愿给柏云孤当条狗,也不愿意跟随享受强者待遇?那真是太遗憾。
去他妈强者待遇。
装饰浮夸包厢里,漂亮男人围坐在柏云孤身边。
柏云孤神态闲散,目中像是空无物。
外面宴会正进行到高丨潮,喧嚣热闹,甚至响起几声助兴枪声。
也不知是哪个倒霉蛋被废掉胳膊腿。
“柏先生,咱们很久没有聚过吧。”许相楼亲自沏茶,身后站着数名持枪保镖——按照他说法,柏先生在地方,安全起见,护卫总是不能少。
他在心中嗤之以鼻。
甜酒入喉,他抬起眼,捕捉到个似乎在哪里见过背影。仔细回忆,竟然是迟幸位兄长,迟煊!
自迟曼甄死后,迟家大乱,地盘与势力全被瓜分,几个不成器子辈不断内斗,短时间里,昔日豪门便气数已尽。
许相楼正是分割迟家大户,在这场动荡中获利最丰,与迟家势如水火,怎会邀请迟煊参加这次游轮派对?
迟煊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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