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枪声响起,秦轩文握着手枪,枪口所指之处,血孔出现在许相楼眉间。
满地血污与尸体,柏云孤踢开条手臂,向包厢外走去。
秦轩文抿着唇,忽感晕眩,脚步略踉跄。
“轩文!”楚臻立即上前,把将他架住,皮肤相触,才发现他周身烫得厉害,“你怎回事?发烧?”
紧绷弦松下来,浑身力似乎都卸去,他嘴唇发抖,冷汗股接着股往外涌,“没,没事。”
“得知将要被暗杀是,迟煊欣然接受你邀请。你还向他承诺,旦‘孤鹰’陨落,就扶持他成为迟家新任家主。”柏云孤笑笑,“迟家果然没落,除迟曼甄,全是废物。迟煊信你邪,上船赴宴,却不知道他只是你棋子、挡箭牌。”
许相楼不停发抖,“你……你连这都知道?”
“你计划确不错。”柏云孤又道:“邀赴宴,和翟宪起要命,然后将罪名推给迟煊——这艘游轮上所有人都会成为你证人,相信是迟煊杀,目是为迟曼甄、迟幸报仇。你得到舆论支持,再打着为报仇旗号,接管‘孤鹰’,举灭掉迟家。这样,‘孤鹰’和苟延残喘迟家,都是你和翟宪囊中物。”
许相楼已经说不出话来。
“可惜,运气不帮你。”柏云孤半眯着眼,狭长眼尾上挑,“知道为什吗?”
意!你早就计划好!”
“怎?允许你计划,不允许将计就计?”柏云孤说:“你搞小动作已经不是天两天,以为不知道?”
许相楼睚眦欲裂,“你早就想除掉?你找到新‘绝望者’?”
柏云孤笑着摇头,“你和翟宪如果安分点,倒是可以让你继续拥有现在地位。但你呢?许相楼,你太贪心,不仅想成为富甲方军火商,还想成为‘孤鹰’主宰。你有这个能力吗?”
许相楼又恐惧又愤怒,眼里燃着片火,嘴硬道:“只是缺丝运气……”
柏云孤转身,目光停驻在他身上。他却视野模糊,只知道柏先生在看自己,却辨不清柏先生神情。
“带他去休息。”柏云孤说。
“柏先生……”他伸出手,想要抓住眼前虚
许相楼骇然,惊恐地看着逼近枪口。
“当年说过——为做事,让你重活次。”柏云孤低笑,“许相楼,柏云孤可以让你活,自然也能让你死。”
“不,不!”许相楼颤抖求饶,“柏先生,错,错……求您放过回!,再也不敢!”
柏云孤起身,将手枪扔给秦轩文,唇角笑容尽消,“解决掉。”
许相楼畏惧到极点,疯狂摇头,“柏先生,柏先生,柏……”
柏云孤把玩着手枪,“看来运气站在这边。倒是要感谢你,为精心谋划这个局。如果你野心没这膨胀,继续搞那些不痛不痒小动作,都找不到合适理由来收拾你。或许就睁只眼闭只眼,放你马算。”
许相楼瞳孔骤缩。
“你不仅与翟宪联手,还拉拢迟煊。”柏云孤慢条斯理地说:“你告诉他,游轮上会上演场复仇表演,邀请他来观赏。”
秦轩文听到“迟煊”二字时,倏地睁大双眼。
而许相楼脸上已经没有丝血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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