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?”柏云孤问。
他又喜又急,因为这种感觉并不陌生。
五个月前,他也有过同样感觉。之后,俞医生将纸检查报告放在他面前,告诉他——你怀孕。
那时他并不开心,亦不珍惜,认为孩子是拖累,自己最不需要就是孩子。
可现在,他惊喜得眼中放光。
,“爱您。”
柏先生笑笑。
他像溺水人终于呼吸到丝氧气般,忽然有生机,湿着双眼睛问:“柏先生,可以吻您吗?”
您只愿意吻额头。
那,可以允许亲吻您身体吗?
也许,他又要拥有与柏先生孩子!
柏云孤摩挲着他脸,拇指揩掉他眼尾眼泪,叫他个没有旁人知道小名。
他半天才反应过来,满目震惊。
柏云孤说:“还是觉得,你有事瞒着。”
长久凝视后,柏云孤摸着他脸,说着以前说过话,“傻小孩儿。”
傻小孩儿往下滑,虔诚之至地亲吻,从锁骨、胸膛,直到腹部、大腿、膝盖、脚踝。
眼泪随着亲吻同落下,除情不自禁以外,找不到任何合适理由。
这是他心爱人,这是他憧憬身躯,他将这个男人视为神,爱这个男人切,所有情感都被牵引,就像候鸟追逐温暖,野花向阳盛开。
小腹里渐渐出现种奇异感觉,他心尖缩,下意识伸手捂住,脸上血色半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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