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孔雀抬起头,圆溜溜眼睛望着他。
“小白”是他最新给白孔雀起名字。
以前他问过柏先生——这只白孔雀有没有名字?柏先生说没有。他便自作主张,私
日光正好,秦轩文坐在秋千上发呆。
这片茶花园圃是白孔雀地盘,别孔雀都不敢飞来。
白孔雀围着秋千转几圈,还开个屏,却没有讨到豆子。
“啊哦——”
声熟悉鸣叫令秦轩文回神,视线落在白孔雀展开尾羽上。
既然是都明白事,俞医生便没有往深处说,将话题转回去,“后来呢?柏先生没有继续问你?”
“没有承认。”他道:“俞医生,您说柏先生如果知道怀孕,会是什反应?”
俞医生顿半分钟,“坦白讲,猜不出。但有点能肯定——柏先生不定会接受这个孩子,但他定无法接受你欺瞒他。”
秦轩文上半身只着背心,闻言肩背与手臂肌肉肉眼可见地绷紧。
“而且他既然这提醒你,就是他有所察觉。”俞医生道:“柏先生这样站在顶端人,自有种们不具备思维与观察力,他应该想不到你能怀孕,但从些细枝末节上判断出你没有对他说实话。”
产。这次呢?要告诉柏先生吗?”
他抿住唇角,慢动作似套上件黑色背心,“……”
“你还打算隐瞒?吃亏还不够你长记性?”
他难得示弱,“俞医生,其实……这件事其实很害怕。”
俞医生眼中厉色稍退,在他肩上拍拍,“知道。这事换做谁都难免担惊受怕。”
“没吃豆子就开屏?”他自言自语,从口袋里抓出把豆子,微微弯下腰,“来吧。”
白孔雀跑近,立即在他手心啄食。
他与白孔雀已经很熟悉,即便不久前被啄额头,也不生气、不见外。
这小动物好像很通人性,仿佛能体察人喜怒哀乐。
“小白。”他唤声。
秦轩文眼神渐渐暗淡,“柏先生不会喜欢它吗?”
“喜欢与否是其次。”俞医生道:“当务之急,是你必须尽快向柏先生坦白。这次和上次不同,上次楚队能将你藏在基地将养,现在你身在落雀山庄,柏先生随时可能回来。初期你肚子不显怀,几个月之后呢?现在柏先生不给你任务,以后难说。如果等柏先生发现,切就都晚。”
他抹把脸,扯出丝勉强笑,“知道,谢谢您,这段时间再好好考虑下。”
俞医生本来还想劝说,想到柏先生近来不在山庄,而此事非小,确需要认真考虑,起码得整理出番适当说辞,便就此打住。
落雀山庄没有外人,春花开整座山头,比孔雀们尾羽还烂漫。
“琢磨不透柏先生心思。”他低着头说:“那天他摸小腹,说有事情瞒着他,说两遍。差点以为他知道。”
“柏先生心思,不单是你,、楚队,们谁也琢磨不透啊。”俞医生道:“说到这里,不得不提醒你件事。”
“您说。”
“千万不要让柏先生看出,你在琢磨他心思,并琢磨出些许门道。你小时候就来到柏家,按理说应该懂这个道理。但你年纪小,也许没那明白。”
他神情略紧,“谢谢您提醒,有分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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