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台上,柏云孤整整被扯乱睡袍,“别再让他去做那危险事,这是第次,也是最后次。”
那边不知说什,柏云孤半眯着眼中寒意陡现,“秘书不需要卖命。把他给你,不是让他给你卖命。”
海水呼啸,银浪翻飞。
许久,柏云孤勾起唇角,冷然地笑笑,“你倒是算无遗策。”
气氛显然松弛些许,过会儿,柏云孤又道:“下周到L国。”
他呆片刻,起身去浴室洗澡。
他十分确定,柏先生今晚需要自己。
沐浴之后,他裹着浴巾,赤脚走向阳台——那里,柏先生正不知与谁打着电话。
他身子骨娇软,身雪肤滑腻如丝绸,款步走过去,从后环住柏先生腰。
浴巾绑得不结实,稍稍蹭,就滑落在地,他吻着柏先生肩,渐渐游走到前方,埋头去吻柏先生露在睡袍外胸膛。
柏云孤以眼神应允,旋即闭上眼。
他立即伏低身子,开始按揉眼前那双修长结实腿。
按摩这种事,他过去从未做过,他身份也不允许他这样。但旁人为得到柏先生宠爱,皆使尽百般手段,他也不愿落下风。
最重要是,他发现自己是真爱上柏先生——这个男人太强大,太深不可测,每个动作每个眼神都蛊惑着他,令他甘愿俯首。
他不知道,柏先生别情人是否也与他样。
,那是柏先生房间,而他近来极受宠爱,也从未在柏先生任何个庄园主宅中留宿过。
区区条卖命狗,凭什与他抢柏先生?
整个上午,他都待在餐厅厨房,盯着大厨们烹饪佳肴。听二队副队长说,柏先生在甲板底下审问押来“寒鸦”余部,他有自知之明,知道不能去掺和,便想着准备桌美食,等柏先生审完,就花枝招展地去邀个功,然后将柏先生“拐”去自己房间。
然而柏先生只喝碗枸杞鸽子汤。
他气得跺脚,又不敢在柏先生面前耍性子,只得去射击房玩下午枪,和随从道在餐厅用过晚餐后,才被侍者告知——“柏先生去您房间。”
忽然,不安分手被捉住,他怔愣,抬眸就对上柏先生深渊般眼。
深渊里,烧着黑色火。
时间,他冷汗直下。
“滚。”柏先生说。
这声不怒不重,稀疏平常,他却吓得腿脚软,连滚带爬从阳台离开。
不多时,柏先生睁开眼,右手按住他头。他顺从地停下手上动作,巴巴抬起眼,心中忽地惊。
柏先生眼中依旧冷沉,却有分不同寻常东西。
他看不懂。
片刻,柏先生将他推,站起身来。他近乎本能地抱住柏先生腿,眷恋都映在眼中。
柏先生很轻地踢开他,向阳台走去。
他简直心花怒放。
房间里灯光不太明亮,柏先生穿着睡袍,正在抽烟。
他乖巧地跪在地毯上,扬起张美艳绝伦脸。
柏先生目光冷淡,垂眸看看他,抖掉截烟灰。
他凑得近些,温声温语,“您累吗?给您按摩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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