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却娇态横生,虽算不上珠光宝气,却与游轮整体气场格格不入。
明久
楚臻大约是觉得他年纪小,从来没说过他,而明久时常拿“头发太长”取笑他。
他从来不解释自己为什不剃板寸。
——因为柏先生喜欢。
“喜欢”其实也说不上,但柏先生有时会抚摸他头发,亲密时拽住他头发,当他跪着服侍时,抓着他头发迫使他抬头……
他珍惜柏先生每次碰触,从未动过剃寸头心思。
明久见他就凑上来,邀他起去餐厅吃早餐。
他想起昨天为柏先生料理帝王蟹情形,内心希望这几日都为柏先生做菜,可柏先生不知在哪里,他有些失落,只得跟随明久去餐厅。
明久熟门熟路,早餐而已,却点得相当丰盛。侍者道道上着菜,上齐时已是满满桌。
“们都特别想你。”明久掰着半只龙虾,咬口,“这大厨手艺还没你好。”
他笑笑,“谢谢夸奖。”
子里,融进每个眼神、每个动作,撒娇简直手到擒来。他就这以低入尘埃姿态仰望着柏云孤,蓝色眸子像闪烁宝石般,楚楚可怜,任谁见都会怦然心动。
柏云孤半眯着眼,手指插丨入他额发,往后扯。他被迫扬起脸,咬咬柔软鲜红唇,“柏先生……”
柏云孤轻笑,手松,将他推开。
“您不留下来吗?”努兰红着眼问。
“不该打主意别打。”柏云孤只丢下句话,以及个岸然背影。
此次实在是迫不得已。
昨日柏先生就没怎摸过他头发。想也知道,那短,定很扎手,也无法抓起来。
明久继续说着寸头好处,他听得心不在焉,余光瞥见道非常特殊身影。
这艘游轮上除侍者,就是“孤鹰”队员,“寒鸦”余部虽然也在,但全都被关在甲板以下,不可能出现在上层餐厅里。
换言之,游轮上多是如他如明久这样“寸头男人”,即便没有穿作战服,也个个身高拔群、彪悍凶猛。
“你这寸头剃得不错。”明久相貌英俊,却是活力十足、虎头虎脑那挂,头发常年贴着头皮,时不时还刻个花,看上去蔫坏,和他不是同种路子,“早就劝你把你那头毛剪,你偏不听。留那长干嘛?扎鞭子吗!你看看,现在这样多清爽!啧,你啊,就是不爱听话,非等到头皮被子弹滋,才肯换发型。”
他握着筷子手微微顿,眼色略变,却仍是笑道:“以前那长度也不至于扎鞭子吧?”
明久夸张,这次剃发之前,他头发根本不长,就是普通长度,L国金融港工薪族们很多发型都与他类似。
但对雇佣兵来说,这样发型却有些特殊。
“孤鹰”队上下,绝大部分队员都是寸头,他是个例外。
夜好眠,秦轩文醒来时,只见满室金光,犹如置身海浪之中——这是朝霞洒落在海面,海水又倒映在墙壁与天花板缘故。
他翻身起床,在各个房间找遍。
柏先生不在,也没有回来过迹象。
头上伤口有些痛。他没找医生,自己上药,洗漱之后离开房间,向公共区域走去。
游轮将在六天后抵达L国,这意味着,加上已经过去昨天,他需在这里度过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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