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老板!”秦却挥着手喊道。
去年,秦却跟着同学学来大堆称呼,不叫他爸爸,“秦老师”、“秦先生”唤着叫,现在却只肯叫他“秦老板”。
因为“老师”和“先生”属于柏云孤。
“哥。”秦轩文看向柏云孤,眼中是从未改变过炙热,仿佛夕阳融化在他眼中。
柏云孤轻笑,“上车吧。”
只可能是柏云孤意思。
单於蜚点头,“你手上事和下面人交接下,不必太忙。但不能和孤鹰乱跑,有需要会随时联系你。”
从公司离开,秦轩文坐在驾驶座上给柏云孤打电话,得知父子俩还在学校,便直接开过去。
夕阳西下,处处金光。
秦轩文到时候,正好看到柏云孤牵着秦却手,慢悠悠地往校门走,不知道在说什。
单於蜚知道,洛昙深便也知道。
洛昙深对小孩特别有兴趣,经常去找小雀玩,现在看他那眼神就像在说:快生快生,生下来又给玩儿。
秦轩文和洛昙深聊会儿,又投入繁忙工作中。
处理完必须完成事时,已经是下午4点。
到底还是记挂儿子,秦轩文跟单於蜚请假,说想提前离开。
但是他竟然想要再感受次。
因为柏先生回来。
柏先生说,“烛火太孤单,想用余生,去陪伴他,守护他。”
从某种意义上讲,柏云孤是个疯子。
可他又何尝不是。
昙深命都是他救回来,当时洛昙深绝望给他极深印象,但现在,那个骄傲少爷又回来,将古板西装也穿得风情万种。
这风情万种美人正在看他,从他脸看到腹部。
“洛先生。”秦轩文不得不出声干涉,“您往哪儿看呢?”
洛昙深绕到他侧面,继续观察,“已经有形状。”
秦轩文:“……这是什形容?”
秦却自觉摸到后座,听两个爸爸谈论自己。
但看着挺高兴。
别家小孩请家长,都是家长气急败坏,孩子嚎嚎大哭,他们家倒好,还请出父慈子孝劲儿来。
秦轩文无语。
柏云孤是直接从皎城大学研究室过来,身形被深色风衣衬托得挺拔颀长,有股慵懒书卷气。
秦轩文站在车门边,等着他们向自己走来。
单於蜚盯着他看会儿,“回去休息周。”
秦轩文颇感意外,“周?”
单於蜚:“嗯,周。”
秦轩文想想,“柏先生联系过您?”
现在他看不出怀孕,并非不能工作。明氏接下来有连串重要项目,单於蜚不至于突然让他休息。
他出生于战争,生长于厮杀,他骨子里就刻着疯狂。
只是因为怀小雀、生小雀时,柏先生没有陪伴着他,他便执意再体会次那种痛。
他要柏先生给与痛,也要柏先生寸步不离陪伴。
他像个受到委屈小孩,固执地要柏先生赔偿他切不甘。
怀孕早期不显怀,但这等影响工作事,他必须告诉单於蜚。
“真。”洛昙深笑,“不信你自己照镜子,像发福。”
秦轩文当然知道他腰腹像发福,好在现在才四个月,不大明显。
怀小雀时候,也是这样。
再次怀孕这件事,是他故意为之。
8年前生小雀时,险些要他命。那种疼痛他永生难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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