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焉巴巴地回
屋子里。
卓澜已经挑完明天
穿搭，坐在书桌前捣鼓他那些化妆品和耳钉。余光瞥见他这副模样，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道：“这都已经过去两个多月，你该不会还在惦记狼行吧？”
猛地听对方提起贺朗在游戏里id，杨卷陡然回神，藏起脸上心虚神色，支支吾吾地回答：“没有。”
心虚是因为没有告诉卓澜，自己和贺朗现在还有现实生活里交集。但是回答话也是真，他没有还惦记着想和贺朗谈恋爱这件事。
卓澜没听出来他话里虚意，忽然有些困惑地回头打量他，“那你现在是喜欢女孩子，还是喜欢男人？”
杨卷点点头。
卓澜眼睛微微放光，“听说
们学校篮球队帅哥很多？”
杨卷眼眸轻眨，
时半会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。
倒是手机那头连锦耳尖地听见，立刻不留余力地附和道：“没错，你要是想去话，明天可以跟杨卷起去。”
卓澜飞快将剪刀丢回桌上，紧紧握住杨卷双手，目光炽热地看向他道：“想去。”
那晚从贺朗寝室回来，连着好几天，他都泡在实验室里，每天都熬到很晚才回去，没有再在学校里遇到过贺朗。
周六前天晚上，连锦忽然打电话联系杨卷，约他周六去体育大学看篮球联赛。他没有喜欢看体育比赛兴趣爱好，也不明白连锦为什
会突然来约自己。
问及原因时候，连锦本人也言辞含糊不清，很快就把话题岔过去。
杨卷也没有深想，原本是不打算去，拒绝话都已经到嘴边，却不知道想起什来，又变得犹豫起来。片刻过后，他还是忍不住问句：“贺朗他们会去吗？”
忽然提起贺朗名字，连锦也愣愣。她也是上次在体育馆才知道，杨卷和贺朗认识。摸不准两人关系怎样，她挑个相对较为谨慎方式回答：“篮球队邀请贺朗他们，但是也不确定，他们明天会不会去。”
杨卷露出同样茫然神情来，“不知道。”
卓澜若有所思地看他两眼，随即恍然大悟，猜测他是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性取向，也相当体贴地没有点破，
杨卷耳根子很软地答复连锦：“们明天去。”
和他约好明早在校门外集合时间，连锦高高兴兴地挂掉电话。
卓澜立刻打电话推掉明天所有活动，打开衣柜拿衣服裤子出来搭配。偶尔遇到难以抉择搭配时，还会转过来征求杨卷意见。
杨卷和他完全相反，蓬松卷发焉巴巴地贴着额头，看起来没什精神。过会儿，他起身推门去阳台上，悄悄抬眼朝对面那栋宿舍楼里看。
正对他们阳台方向那间宿舍，此时阳台门紧闭，里面也没有任何光亮透出来。
杨卷闻言，脸上流露出淡淡失望来。
连锦又在电话里说：“如果你去话，明天可以跟校队车去，然后再跟校队车回。”
卓澜恰好过来找他借东西，俯身越过他朝桌上伸手时，听到连锦在电话里说话，随口问道：“你要去哪里？”
杨卷将手机从耳朵边稍稍挪开，对卓澜解释道：“本科同学叫明天去体大看篮球比赛。”
“篮球比赛？”卓澜拿剪刀动作顿顿，兴致勃勃地挑起眉来，“明天是们学校和体大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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