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
次，杨卷没有摇头，也没有点头，而是选择地以沉默和逃避来应对。他甚至下意识地避开
贺朗
审视，将视线垂向水流不断地面。
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卑劣，直以来都是以补偿对方这样冠冕堂皇借口，出现在贺朗面前。在欺骗贺朗同时，他也在欺骗自己。
虽然心中不会再有那些不切实际想法，也不期望对方会回应自己感情，甚至还会担心自己想法被他人有所察觉后，给贺朗带去大大小小困扰。但是他仍旧不受控制地想要靠近对方。
此时此刻被贺朗戳穿谎言，他满脸
杨卷脸上开始热气升腾，热意从脖颈路上窜到头顶，甚至还有朝胸前漫延趋势。他指尖如同受惊般轻轻弹弹，继而慌不择路地抠紧自己泳裤裤缝，用力而局促地蜷缩起来。
片刻沉默过后，他抿紧嘴唇，红着脸言不发地伸出手，轻轻勾住贺朗泳裤裤头。
贺朗直接愣住。
他料想杨卷耳根子软好说话，却也没有想到，对方能软到这个程度。从刚才开始他做所有事情，也不是脑子发热单纯要撩拨杨卷，他还存着想试探对方内心想法心思。
但凡杨卷表现出任何抗拒或是不适来，他都会立刻停止。但是杨卷没有，他看起来仿佛就像是对自己有求必应，无论自己提出多
惊世骇俗要求来。
杨卷完全无法做到忽略肚子前异样，认真回答他问题。他脸皮发烫却又不敢低头去看，尝试着挪动步子往后退，被对方察觉到以后，又伸手将他拽回身前来。
“你躲什？”贺朗心中升起不太好预感，话还没问出口，脸已经先黑下来，额角更是青筋隐隐鼓动。他字顿，带着浓浓咬牙切齿意味，“难道两个都是？”
杨卷吓得慌忙摇头否认：“没有，
没有跟任何人做过这种事情。”
“真？”贺朗追问。
“真，可以保证。”杨卷老老实实地回答。
“你对别人也是这样有求必应吗？”贺朗心口滚烫而发热，抓着他手低声皱眉问。
杨卷停顿片刻，似乎对做出回复这件事有些羞于启齿。
贺朗久等不耐，索性换种问法：“如果现在让你做这件事人是老四，你还会这样做吗？”
杨卷蓦然睁大眼睛，脸上红意虽然没有消退，但他仍是飞快地摇起头来。
贺朗心中漫起轻微喜意来，目光定定锁在他脸上，最后沉声追问道：“你这样做，是想弥补吗？”
贺朗脸色稍稍缓合，不动声色观察他面上表情。确定他表情自然，没有任何撒谎痕迹以后，他才放下心来，继而意味不明地问：“你和他们起洗过澡吗？”
杨卷说：“没有洗过。”
“既然没有洗过，”贺朗脸上露出要笑不笑表情来，“你现在依然还觉得，情况很正常吗？”
杨卷分辨不出他话中用意，最后小声坚持自己说法道：“正常。”
贺朗神色微微凝固，憋着满肚子闷气，不高兴地追起刚才旧账来，“你不是问泳裤勒不勒？”他抬高两条手臂，撑上杨卷身后墙壁，将他整个人松松围拢在自己身前，“觉得勒得很难受，”贺朗嗓音逐渐转为低哑，有点坏心眼，又有点恨铁不成钢地低头看他，“要不你帮把它脱下来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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